第(2/3)页 “我问这些问题,是要看着孩子有没有吃过、喝过,或者碰过一些他受不了的东西。” “中毒?” “不是中毒……” 大哥,刚刚那个解毒术谁放的啊?不就是您吗? 费了半天口舌,累出一身汗,好容易解释清楚“过敏”这玩意儿的表象。患儿白天玩耍的同伴也被叫了来,一共三个,大的不到十岁,小的看着只有四五岁。格雷特又细细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果然问出了点儿不一样的东西: “是咸鱼!挂在房梁上的咸鱼,我看到雷米掰了一块!” “你胡说!我们雷米最乖了,从来不偷吃东西!” 农妇像是护崽的母兽一样跳了起来,张牙舞爪,声音尖利。母亲尖叫、孩子奔跑、男人喝止,大厅里乱成一团,音量再次飚到120分贝。 格雷特大汗。他在满厅嘈杂中奋力大喊一声: “都别吵了!——谁去把那条咸鱼拿过来!” 再怎么怀疑是咸鱼惹的祸,现代医学领域,也没有哪个医生敢不做试验就下诊断。格雷特左手一条咸鱼,右手一碗清水,左看看,右看看—— “这是什么鱼?” 原谅他前世只知道吃,从来不买、也不会烧。烧好的菜摆在面前,还能认一认这是啥鱼,一条生的鱼放在面前,这个…… 做不到,认不出,告辞。 好在他不认得,自有人认得。泉水女神的神官探出脑袋,饶有兴趣地研究了片刻,肯定地下了结论: “是鳕鱼。——就是吃这东西闹的?” 鳕鱼就对了。格雷特暗暗点头:这种内陆地区的人,平常吃不到海鱼,偶尔吃一次引发过敏,再正常不过。他笑着向神官点了点头: “我估计可能性不小。不过,还是得验证一下。” “怎么验证?——让孩子再吃一次吗?” “……” 格雷特大汗: “喉头肿成这样了,你让他吃,他也要咽得下去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