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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姜如一面往自己的营帐方向走，一面压低声音问道：“阿爹，突厥向来狡诈反复，你信他们会二十年内不开战吗？”

    姜述摸着胡须，沉声道：“如今，大周内部各地百姓起义不断，大厦将倾，国将不国，为父也只能尽量先稳住外敌了。”

    他瞟了姜如一眼，叹了口气接着道：“其实，为父最担心的还是你啊——阿史那承言显然不打算放过你，日后若是两国交战，大周处于优势还好，若是处于劣势，阿史那承言肯定会要求大周把你交出去——他今天那番要你的话可不是开玩笑啊。”

    姜如肩膀颤了颤，顿觉黑云压顶，山雨欲来。

    父子俩边说边聊，不知不觉便坐到了营帐外面。

    “铮——”

    “铛——”

    “砰——”

    “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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