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个月后,练武场。 因要暗中照顾魏璎珞,所以傅恒时不时要往宫里走一趟。 自是不能往后宫跑,他每一次都是来练武场,借口一样——来与好友海兰察切磋。 当! 当! 当! 剑与剑交击在一起,傅恒与海兰察都穿得单薄,却有细密的汗水挥洒而出,雄浑之姿,昂扬战意,如两头野性未驯的雄狮。 海兰察武艺高强,但到底是傅恒更胜一筹。 却听铿锵一声,海兰察手中的长剑竟被击飞出去。 “皇上小心!” 海兰察与傅恒都吃了一惊,回头一看,不好!那剑竟笔直朝着弘历的方向去了。 却不等侍卫来救,弘历已经敏捷的一扬手,接住了剑柄。 步伐被剑带着后退了几步,重新稳住之后,弘历随手舞了个剑花,眼睛冷冷看向场中二人。 傅恒与海兰察同时跪下:“奴才惊扰圣驾,罪该万死!” 弘历提这剑,一步步走来,最后立在傅恒面前,冷冷道:“傅恒,朕也很多年没有见识过你的剑法了,不如让朕试试看,你究竟进步几何!” 语罢,一道寒光斩下。 傅恒不敢接,甚至不敢躲,于是胳膊生生受了一剑。 弘历抽回剑,冷声道:“若你不战而退,就以欺君论处!” 傅恒无奈,只得提剑相迎。 双刃交锋,一面倒映着弘历的面孔,随意道:“从前讷亲在的时候,总是独自觐见议事,等你入了军机处,却要所有的军机大臣一同面圣,傅恒,你是不是太小心了?” 另一面倒映着傅恒的面孔,他道:“皇上,奴才从前办错了一件事,以至一步错、步步错,实在追悔莫及,私事如此,公事更如此。如今谨慎小心,是对国事负责。” 弘历:“你说的是——算了!” 他携怒气而来,到此忽然怒气一消,招式里就透出一股意兴阑珊,忽丢下剑道:“朕乏了,李玉,回宫。” 他刚朝门外迈出一步,便听傅恒在他身后道:“皇上为何不问错在何处?若当年您允了奴才请婚,如今的令嫔,该是富察傅恒的妻子!” 弘历猛地捡起地上长剑,回身指着他:“富察傅恒,你放肆!” 傅恒毫不畏惧:“奴才是倾慕过魏璎珞,或许对皇上而言这是一种亵渎,但她从未应过要嫁给奴才,所有的一切,都是奴才一厢情愿!” 弘历:“够了,朕不愿听!” 傅恒:“往事不可追忆,皇上素来心胸广阔,博尔济吉特氏入宫前曾寡居,一入宫便封了多贵人,皇上甚至不介意她嫁过人,为什么换了魏璎珞,皇上便耿耿于怀?” 弘历阴沉地:“傅恒,你真以为朕不会杀你!” 傅恒:“因为这个女人是魏璎珞,您不愿回忆她的过去,因为您不曾参与、不曾了解!现在皇上越生气,越冷落令嫔,越证明您心存妒忌,不知所措!” 弘历:“富察傅恒,朕当初阻止你,只因为……” 傅恒:“因为皇上认定魏璎珞贪慕虚荣,攀附权贵吗?可您心里很清楚,她要真是这样的人,早已借由皇上上位了!可您还是一口咬定,为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