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倚在墙上,把玩着匕首,玩味看他,“我给你一刀,捅死你,或者捅你个半死,回头你反咬我一口,你成了受害者,我成了施暴者?” “我没那个意思,”严峻晔说:“井少,请您相信我,我是真诚的,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行,”井瞬说:“那你就拿出点你的诚意来。” “单凭吩咐,”严峻晔说:“只要井少您能消气,您就是让我自己拿刀抹脖子,我也没有二话。” 反正他走就不想活了,用他一条早就不想要的烂命,换鲁冰冰看病用的几十万,值了。 “好,”井瞬挑眉问:“有烟吗?” “有。”严峻晔掏了一包香烟出来,递给井瞬。 井瞬没接:“打火机?” 严峻晔又翻出打火机。 井瞬冲他昂昂下巴,“把衣服脱了。” 严峻晔二话没说,马上把上衣脱了。 井瞬继续说:“裤子。” 严峻晔皱皱眉,犹豫了下,终究没敢讨价还价,解开皮带,把裤子脱了。 还好,他春夏秋冬都有穿平角裤都习惯,不算太难堪。 井瞬看了看他放在地下的打火机和香烟,挑眉问:“怎样,明白我的意思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