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位地位尊贵的东瀛阴阳师再次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名字。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多少次这样叫过张阳的名字。 浑身都在流血,连每次呼吸都会牵连着身上的剧痛。 饶是这样,他却还是忍着剧痛,咬牙切齿地念叨。 仿佛这样就将张阳撕碎,出一口恶气一样。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温润的嗓音仿佛就在辛德井康介耳边响起,又仿佛从四面八方涌来。 因为疼痛而产生的颤栗,倏然顿住。 像是狐獴放哨一样,伸长了脖子、视线警觉地扫过四面八方。 没有任何人影,但那声音又确确实实地出现在他耳朵。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 警觉褪去,转为癫狂,他捂着耳朵,激出母语,歇斯底里地叫喊: “发切!发切!发切!!” 已经虚弱无比的乌鸦发切应了一声。 或许是这声应答,让康介这才意识到现在的处境。 强忍着疼痛,他忙不迭地凑到发切身边,打着哆嗦的双手像是捧起心爱的宝贝似的,将这只乌鸦抱在怀里,开始啜泣。 啜泣着,他又仿佛想到什么开心的事,突然开始大笑。 笑着,他又低头见到自己式神这副模样,开始咬牙切齿地呢喃张阳的名字。 然后重复着癫狂无比的“吵死了!”。 披头散发、怒目圆睁,亦喜亦哭亦怒,状若疯魔。 还未收割全的稻谷在夜风中簌簌起舞。 今天本无星月,可这爽朗的夜风吹开云幕,让藏匿于内的玉盘半羞半掩,犹抱琵琶半遮面。 这半道月光像是故意在给某人铺路,一个温润引人的身影不紧不慢、负手前来。 稻穗为迎,月华为毯,风吹仙袂,遗世独立。 铅华洗尽,珠玑不御,道骨仙风,自天上来。 那身影在他前五米的田埂上站定,“我说了,很快就会来找你,和你们激进派不同,我张阳一向都是说到做到的。” “那么康介君,你准备好你的真本事了吗?” 辛德井康介就好像没看见他一样,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像是心中的最后一根弦迸裂,成为了彻头彻尾的疯子。 张阳稀奇了,虽然知道你这变态难以接受失败,但也不至于遭受这点挫折就疯了吧? 不能这么脆弱吧? 他想了想,忽然拿出自己的手机,左摇右晃、在各个角度录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