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来不及捡那本散发着淡淡委屈情绪的符箓典籍,张阳径直跨步过去,瞥眼就这么一瞧! 您猜怎么着? “救不了,等死吧,告辞。” 咳咳! 这种严肃的时候是皮不得,就跟【参加人家葬礼,你却说什么时候吃席】一样。 到那时,吃席可能是吃席了,但有可能是吃你的席。 张阳认真看过后,以自己多年帮张爷干农活的丰富经验,一瞬间就判断出了局势,霎时觉得分外棘手。 在小时候,他也帮自家爷爷种过果树,如果枝条还没彻底断裂的话,还可以将断裂的地方包好、绑牢,如此没过多久,断裂处便会自动愈合。 而这里,根部和主干部分已经被分离砍断了。 但凡是还连着皮,绑好也应该还能抢救一下,可彻底断了的话,那就无力回天了。 这就是张阳觉得棘手的重要原因。 树木的话,一般来说剩下根部,说不定也能活。 但看树精长老这悲痛欲绝、几乎失控的模样,估计没了那就真没了。 因此,不会存在枯木逢春的情况。 生灵气还在不断流失,张阳呆立在一旁,顿时觉得有些束手无策了。 老槐树和柳树拥在一起。 那神异柳树发出柔和而虚弱的女声: “我说了,我这睡就不起来了,等着你哭着叫醒我呢,没想到还真被我这乌鸦嘴说中了。” 老槐树没有说话,紧紧地抱住对方,藏宝库中又生出暴乱的藤曼树木。 这次并没有攻向学生们,而是疯狂地拍打着湖泊,激起声势浩大的水花,似乎在宣泄心中的自责与愧恨。 金灿灿的柳条摩挲着槐树的老脸,“我们履行职责这么多年了,你这木头脑袋怎么就没一次开窍呢?” 那怀中的柳树似乎幻化成一个穿着翠绿长衫的古装女子,她虚淡的纤手抚摸着。 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柳眉倒竖,恬静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气愤: “老娘有事没事就找你聊天,你特么就会说‘嗯’、‘额’、‘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