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四先生,你的医术也这么好,还能治疗感染者,你知道很多医生都不愿意接触感染者,甚至连听到这个词都觉得是很可怕的事情。” “感染者也是人,我只是在做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周金儒正在给一位患者开出药方,不是什么复杂的病症,所需要的药物去药店就能买到。 但是在结算诊疗费时出了问题。 生病的是一个小孩子,家属却不愿意支付说定的诊费。 他有合法的行医证明,即便乌萨斯再怎么看维多利亚不爽,至少在双方正面开战前,该做的表明文章还是要做的。 也就是说他只要向警署报告情况,这家人就会受到严厉的处罚。 “先生,诊费对于我们来说,实在太过昂贵了……” “为什么一开始没说?好吧,我同意免除诊费。” 中年女性神色紧张,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周金儒收拾完医疗箱,不再说什么,带着阿丽娜离开。 两人走在行人寥寥的街头,时间快要到中午了,看情形,这趟出诊一无所获,只能算义务劳动。 阿丽娜忽然问道:“就这么算了?” 周金儒反问道:“不算了还能怎么样?” “他们家应该有钱付诊费,如果我们报警的话,肯定能拿到钱。” “可以是可以,但我不想这么做。” 一阵风吹过来,掀起风雪大衣的衣角,他轻声道:“我在进门时就仔细观察了,门口的鞋柜里只有几双女式鞋,孩子的鞋都放在一边,家里的墙上很空,还有餐厅的桌子边只有两张椅子,说明这是单亲家庭,男人主动离开,只剩下女人带孩子。 “乌萨斯这几年经济情况不好,天灾不断,居民收入很不稳定,国家又没有找到破局的关键,失业率居高不下。 “我不收这笔诊费不会死,对于他们这样的家庭来说,一个人生病就足以摧毁两个人的生活,多一点钱,或许让这个家庭勉强支撑住。” 阿丽娜微微点头:“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吧?” “我是一名流浪医师,治病救人在行,如何改变一个国家的窘迫境地,让人民能体面的活着,对于我来说太过沉重了,这不是我该做的事情,乌萨斯的事应该由它自己解决。” 他悄悄在心底补充道:作为医生,不能主动干涉他国内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