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易松遇到朗姆洛的时候,并不是什么都没做就离开了。当他靠近对方打量了一番后,觉得果然还是把真眼插在贴近鞋帮子的部位上比较合适。要是到也许有人会刻意观察鞋背、鞋底有没有粘上东西,但是会注意鞋沿附近有什么异状的人很少很少。 结果也同样不出他所料。好心的朗姆洛大爷此后的确毫无所觉,继续兢兢业业地帮他开辟视野。 起初易松没想过坐在书桌前看系统界面的,反正这玩意完全跟着自己走,心思一动就看得到。这会儿在战场中边逛边叠加被动才是正道,但是南奥塞梯独立组织这边的事情进展和他想象中有些不一样。 ╮( ̄▽ ̄“)╭他本以为这是一场无产阶级革命者对抗美帝国主义的血战,现场不说尸横遍野也应该伤亡惨重。 没想到在神盾局击溃了对方主力部队,并开始威胁要把他们这些暴徒全抓回去坐牢之后后,原本永不为奴的南奥塞梯人就像见了亲妈一样直接摆出了抱头蹲防的姿态——大部分底层士兵一听不用死还有牢饭吃,立刻放弃了抵抗的想法。 对此易松只能砸吧砸吧嘴飞走重新逛了一遍战场,在帮助那些还在疼痛中挣扎的士兵结束了长久的折磨以后便回家去了。 (?乛?乛?)毕竟大太阳晒的,就算一时半会儿吊着口气也迟早得中暑,还不如…… 而回到家后就比较无聊了。自从下定决心减肥,易松因为得不到饱腹感而逐渐失去了食欲。哪怕有分身可以替他尝味道,但是体内被充满的感觉才是吃货最大的快乐源泉,这点恰恰是只有即时状态反应的分身所无法提供的。 至于纽约的两家门店,因为有挂机的分身和红药水枸杞二锅头的存在,也不需要他本人亲自上阵。其实按照易松目前的经济情况,这两家店现在是不应该继续维持原状的,即便不关门也要扩大规模,否则根本没有接着存在下去的意义。 桑给巴尔餐厅每日供给的收益仅仅能维持一日五餐以及薯片、可乐和游戏的开支。若不是因为第二次见到客服是在这里的关系,易松早就想把它盘出去了。他就是担心要是地方换了,以后回家会不会错过见面的机会,自己也不知道点哪里可以享受人工咨询服务。 所以说客服口中所谓“公司”的售后简直是黑心企业的代表性污点(唔……易松猜测高纬度应该也是用嘴说话的吧)。连联系电话都没有留下一个,哪怕是外包的客服热线都比这样的三无售后强。 要是下次回家再失败,他非得找客服小姐姐要个联系方式不可,不然简直要被绑在这家店了。 (??ˇ?ˇ?)诶!不对,怎么能想回不去!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也就是由于暂时这家店不能卖掉原因,易松决定还是把餐厅开着的好,当做自己的食堂也不错。特别是每天的收益相当于可以变相抵消餐饮费,几乎算是免费饭票,这么一想忽然觉得偷懒也心安理得起来了。至于扩大规模是不可能扩大规模的,只有每天摸鱼才能维持得了快乐的样子。 而且吃饭还是在自家店里吃的比较自在。倒不是因为食品安全问题,这方面狂徒、复活在手的他食物中毒无所畏惧。 只是因为已经吃了二十几年的华夏菜,易松无论在生理还是心理上都实在适应不了异国他乡的饭菜,偶尔尝尝鲜还可以,长此以往实在无法接受。 尽管纽约作为一个现代化都市,形形色色的饭店、餐厅里也包括有标榜着华夏特色的料理。但是去每家店都尝过以后易松从此便对它们敬谢不敏了。 (╯‵Д′)╯︵┴─┴本土化实在太严重啦!!一盘一人份的麻婆豆腐愣是能加进三大勺糖你敢信?(为此,易松还特地掏了一大笔小费向厨子老哥求证,当时对方用的修饰词是“才”) 不过说实在的,常青树按摩店倒确实可以靠边站了。 在旧金山犯下“滔天大案”以后,见识过“生物维修”行业暴利的易松对按摩店这点年入几百万的“小钱”已经不是特别看得上眼了。但这毕竟是跟约翰合伙经营的店铺,他觉得需要找时间问问这位小哥的意思。现在顺带看看…… 嗯?朗姆洛在做什么? 此时一手握着虚拟鼠标、一手托着可乐杯的易松忽然眼前一亮,不由地把吸管咬成了扁平状。长期患有习惯性思维发散症状的他早已练就了一心二用的本领,他注意到朗姆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长方形物件,然后把它插到看起来像是大型电脑主机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