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随着起落架以无可阻挡的步伐强势嘬上三曲翼停机坪的水泥路面,“巴士”飞机的舱门同样“哗”得一声落到了地上。 紧接着,男女老帅一行人便在工作人员的注视下,或竖着、或横着从甲板位置鱼贯而出。 “你看,迎接你们的不是你想象中的枪口吧?”负责帅的易松朝其余衣服上或多或少带点血迹“男女老”摊了摊手,“至少我们现在有了一个好开头,不是吗?” 科尔森笑而不语:“……” “呵呵呵。”菲茨脸上倒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因为易松不久前单独将他拉到一边,挑明了祝福自己和西蒙斯。是以,菲茨总算从患得患失的薛定谔之绿中挣脱了出来。 “(??ˇ?ˇ?)”西蒙斯露出八颗牙齿,自嘴角划拉开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嘭—— 一声轻响过后,特工梅闷哼着被刚刚上前的工作人员从飞机自带担架转移到另一幅简易床上。 是的,众人身上的血迹就是来自于特工梅。 之前应西蒙的请求,易松想着科尔森都妥协了,梅应该也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于是直接用六瓶红药水将特工梅喂了个饱。 而后特工梅便用事实向易松证明了,喂饱她是一项多么危险的工作。 当时梅一恢复就立刻袭击了毫不无防备的菲茨,然后顺利夺取了其手中还未被收走的冷冻枪。 然后她一个箭步冲到了沙发掩体的后方被e到自己身前的易松两菜刀砍翻在地,为“巴士”飞机的自带洗衣机增添了些许负担。 尽管之后易松拗不过西蒙斯的再三哀求下,又一次对梅做了处理。但考虑到梅的刚才的前科、以及特工这个行业具有残血反杀的职业天赋,他这回只给对喝了方一瓶回复150生命值红药水。 因此这会儿特工梅吊着命是没问题,不过浑身无力且疼痛是免不了的。 “所以,你想要怎么处置我们?”沃德望向易松的目光中带着恰到好处的、伙伴们都能关注到的敌意 ——很无奈,由于注意到戒心极重的同事们似乎有冷场的趋势,沃德只好主动肩负起挑开话题的任务。 “处置?这个形容太过吓人。”在心中赞许了一番浑身都是戏的队友,易松朝着其余几人晃了晃脑袋,“就像我们在飞机上说过的,只是新旧单位交接手续而已,唔——手续只是个说法,事实上你们依旧属于蛇盾局的雇员。” “哦!对了。”易松随之两手往前摊开,面向被弗瑞摧残至秃的某人补充道,“也许科尔森要暂时离开你们一会儿,毕竟他主动要求和弗瑞见面。科尔森?” “长官……” “长官……” “不用再说了。”科尔森对着目露关切的两名下属欣慰一笑,“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你们照顾好你们自己。” 言罢,只见他甩动脖子向易松撇了撇头:“我们还在等什么呢?” “啧!怎么搞得跟即将赶赴刑场英勇就义的士兵一样?”易松歪起嘴笑着往近前来的九头蛇特工扬了扬下巴,“他们会带你去弗瑞那的。至于我,我们年轻人自然是和年轻人待在一起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