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理想型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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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蒙·克拉克评价《向阳而生》,将之称作华语电影通往国际的破冰之作。

    他毫不吝惜的大肆夸赞了一番郭旷的镜头,甚至夸张的将之喻为“冷暖色调镜头运作的巅峰”。

    他表示自己这么多年以来所看的导演中,郭旷的镜头从细腻程度、颜色对比、转换等方面,都成熟顺滑,毫无滞涩之感,就像是品尝一杯上好的咖啡,香醇微苦,细细品味又隐约的带着细微的甘甜。

    他着重赞扬了一番郭旷和编剧对结尾的处理。

    他说:长久以来,几乎所有人都认为电影奖项评选的评审团对悲剧情有独钟。但事实是,绝大部分悲剧都比之大团圆的结局要来得让人印象深刻,并且也更加发人深省。

    但长久以来评选的悲情晦涩的得奖影片,给了业界一个错误的印象和认知。于是越来越多的导演钟情于悲剧,越来越多充满了遗憾与黑暗叩问的剧本接连出现,最终参与评选的,出彩的也大多都是这类影片,以至于如此往复循环,最终给了大众这样的印象。

    这位东方的导演郭旷并不是生面孔,他向来习惯于在悲伤的黑暗中留下一丝光亮的余地,让人在漫长而冰冷的影片之中得到些许的慰藉。

    《向阳而生》同样如此,结尾的余留非常巧妙,也让人感受到了落在黑暗之中的那丝缕光明。

    一直以来,我都非常欣赏他这一点,这一次,也终于有了替他写一篇影评的机会。

    而针对演员,他是这样写的:

    撇除掉语言因素,一直以来,我们普遍认同亚洲导演的情感十分细腻,镜头也总是带着独特而内敛的美,但正是因为他们太过于内敛——又或者演员并没有在镜头下表现出足够张力,让人感觉不到内敛之下埋藏的意味。

    又或者是内敛过头,太过于委婉含蓄,不够大胆。

    有一部分又充满了只有本国人与深入了解过亚洲文化的人才能够理解的情怀与深意,以至于无法让观影大众明确的体会到主创所想要表达出的情感。

    这种情况普遍存在,以至于东方的电影总是无法敲开国际奖项的大门,也无法触动评审团的内心。

    但《向阳而生》这部作品并不一样,它的题材与背景简单明了,不需要任何知识储备就能够完美的了解它。

    说得更直白些,比起电影,它更像一部有剧情的生活记录片。

    记录了主角生命中最精彩,也最遗憾的最后一段时光。

    提及电影本身,我不得不赞美一番这部电影的主演。

    一个来自东方的少年,楚秋。

    东方人看起来总是比实际年龄要小很多,在我始终认为他还是个临近成年的少年的时候——有人告诉我他二十二岁了。

    但这并不影响我为他感到惊艳。

    亚洲演员比之欧美这一侧的演员有着很大的区别,欧美的演员更习惯于运用肢体和语言来表演,眼神永远都在特写或者近景的时候才会尤为突出表现。

    但亚洲的演员并不一样,他们总是有着较为夸张的面部表情、细致的眼神以及很细微的动作细节来展现情绪。

    关于这一点,我必须夸赞一番这个年轻人。

    他也许找了许多参考,或者他来者不拒的看了无数影片用以学习。

    楚的表演里完美的融合了东西方的表现技巧,我仅代表我自己,表示楚的表演可以完美的融入进任何一部西方的电影中,并不会有任何生硬的隔阂感。

    在看过《向阳而生》之后,我又寻找了楚目前来说唯一一部上映的电影看了一遍,那不是我能完全领会的题材,但楚在其中的表现,确实没有丝毫违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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