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剑道不是比谁的速度快,谁的力气大。 但毫无疑问,速度与力量能给选手带来一定的优势。 第三回合,两人仍旧以中段持姿开始。 中段姿势是基础,也是剑道形的根本。 进攻之时,可以攻面,回击之时,可以把对手的刀向右侧挥去。 对方进一步紧逼,也可使用剑锋发起反击。 如果手中的剑被仍旧被对方压制,也可在对手趁势再度发起进攻时,从下方进攻对方的手。 面、喉、胴、手,这四位置都是得分的点。 不知怎么回事,第三回合本乡汰斗像是失了气魄一般,虽然剑技和之前并无两样,但总让人觉得没了之前的气质。 其实在最开始的seme,打了几个试探剑,并且都失败后,他就觉得没了希望。 他本来还想看看上杉櫂在这第三回合能用什么法破自己的架势。 但没想到,比赛开始后的一分钟,上杉櫂仅仅是一招见缝插针的打落技就让他丢了三本。 第三回合,也输了。 作为大将,完败了...... 本乡汰斗收起竹剑,弯腰向上杉櫂行了退场礼。 本次的东京之旅,算是走到头了。 宍户夕弥看着队长回到队伍中的身影,也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些什么。 ...... 观众席。 花丸裕树坐在人群中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他身旁坐着一名身穿便服的年轻警员。 “上一次,你就是像这样输给那小子的?” “没有没有,”石桥和司忙回答,“上次他用的是切落技。” 花丸裕树瞅了石桥和司一眼:“切落?榊原那家伙还真是什么技巧都教会了他,不过...你输的不冤。” 石桥和司挠着头笑了笑:“是这样的...本乡桑看起来要比我厉害的多。” 花丸裕树盯着空置的比赛场地,沉吟片刻:“上次你用的是一二之太刀(警视流木太刀形,源自示现流)?” “对。” “感觉如何?” “硬。” “完全敲不碎他的防御。”石桥和司看着坐在场下拆掉头盔的本乡汰斗,“所以...刚刚观看本乡桑的时候,我很是理解他的困境。” “警视长......” “嗯。” 花丸裕树沉声回应,他正盯着盘坐在大将位的上杉櫂。 这臭小子还有一个月就要把他养了整好十八年的女儿娶走。 即便早就有了心里准备。 但怎么就是看不顺眼。 石桥和司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警视长您知道怎么破上杉桑的架势吗?” “问我?”花丸裕树回头看他。 “哈哈...挺想知道的...那天输了回去之后,我在警察署让茂木学着上杉櫂的动作复刻对局,茂木的动作明明都模仿得很对,我却感受不到当时那种奇异的感觉。” 花丸裕树想了想,并脑补了一下女儿结婚的前一晚上,说道:“硬打。” “硬打?” “打麻他的手,打断他的骨气,让他没有腰杆愿意面对向你。” “......”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石桥和司觉得这个回答很是奇怪,哪有竞技剑道全靠硬打。 对拼拼得就是试探、反应、技巧。 “这么和你说吧,从技巧上,你很难找到他的破绽,之前我与他对练的时候,他会故意留下几个破绽,他又会让破绽显得不像是故意留的...等你攻去时,他就会用打落技反击,刚才本乡就是这样输给了他...他的打法很奇怪,能处理六段选手的手法,在他身上完全无法应验。” 花丸裕树说完,又思索了一阵。 “奇怪,他刚才又有点二刀流的影子。” “警视长说的是那招虎眼流绝技?” “虎眼流绝技?” “啊...这是年轻人中称呼这个招式的称谓。” “嗯...就是指的这个,二刀流在战斗中,因为单手的缘故,握刀姿势一般都有很大的变化,像那一招应该就是出自于二刀流的技巧。” 花丸裕树解释完,盯着上杉櫂又自言自语说道: “榊原教的?” ...... 两只团队的比分最后来到了3:2。 上杉櫂看着荧幕上的大字,松了口气。 终于解放了。 湖心镜见瞅了一眼穿着黑甲,安然下台的楠缪丸:“啊啊~又输了啊,某人最强来着的?” “可恶,镜子,别以为你赢了一场就能为所欲为了!”楠缪丸哼着气别过头,选择不与湖心镜见一般见识。 其实并不是楠缪丸弱,而是对方作为警察太过强劲了而已。 顶尖一批的剑道选手都是警视厅的警察。 连榊原一心这个范士都输给了作为警察的花丸裕树。 “小师弟!”楠缪丸高兴地揽住了上杉櫂的脖子,“今天晚上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吃bbq?” “不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