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舔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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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夏泄气地放开喻薄,喻薄让她乖一点,她还能怎么乖,面对喻薄,她真的已经很乖了。她只是不想时时刻刻都被人盯着,好像一只一直被别人牵在手心里的风筝。

    尽管她知道,喻薄这么做,只是担心她。

    不过这一咬将言夏的怨气都发泄了个干净,只是她看到喻薄的白皙的脖颈上,那一口通红的牙印格外显眼。

    她有些讪讪,难得露出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她怎么会气急了去咬喻薄,就像、像狗一样。

    喻薄摸着那圈牙印,不知道想到什么,也笑了。

    言夏怀疑他是不是和她想到一处去了,忙色厉内荏地说:“你忘了刚刚那回事。”

    不过那牙印,言夏垂头,说:“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言夏逃课去酒吧的这件事,他们很有默契地都揭过不提了。

    在他们已经能心平气和说话的时候,吴嘉卓就走了,免得在这里当电灯泡碍眼。

    往医务室的路上几乎没有人,大多数学生要么往寝室走,走读生的话直接去校门。长长的校园道路上,行道树立在两旁,九中栽的是香樟,常年落叶,常年青葱。

    喻薄握着言夏的手,这条路上只有路灯和香樟,除此之外,就只有他们两人。这会让他产生一种错觉,好似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一样。

    他迷恋这种错觉。

    但是这一段路很短,可能也就一二百米,之后拐个弯,就到了医务室。医务室的灯光是白色的,窗户没有拉窗帘,所以这灯光就敞亮地照射到外面。他们进去的时候,里面的校医正好脱下白大褂,准备回去。

    只能说是恰好。

    “老师。”言夏的语气有点虚,明显的底气不足,“你给他看看吧,他被咬了一口。”

    说完这句后,她就闭口不言,把自己当成一个空气人。

    校医看着喻薄脖子牙印,明显惊讶:“这是谁咬的,还有点深。”

    言夏当做没听见,看天看地,又对上了喻薄的视线。他同校医说话时,表情淡漠,可是看到她时,那淡漠的神情又衍成温柔。

    校医为喻薄上了药,又贴上一块白纱布。

    这个模样更显眼了,现在也不是冬天,不能穿高领的衣服来遮掩。可能到了明天上午,整个班级都会传满了她咬喻薄脖子的事。

    言夏更懊恼了。

    她表情的变化非常浅显易懂,所以喻薄即使不问她也知道她为什么烦恼。

    “你可以换一个角度想。”喻薄和言夏都是走读生,所以从医务室出来,他们就径直往校门口走去。校门口那有一个圆形的小广场,可是广场的路灯都坏得七七八八,唯一一点明亮的光还是从门卫那里传来。

    这两三百米的距离,都是黑暗的。黑暗中,喻薄说:“你可以想成,这是你为我盖下的戳记,除了你,没有别人有资格。”

    言夏停住脚步,她想去看喻薄,但是那么黑,她看不见身边人的表情。照喻薄说的想,好像她昭告他人,将喻薄私有化一样,这样想确实有点开心。

    只是“还是有点丢人。”她把头埋在喻薄怀里,忽然间,她生出一个想法。

    “要不你也咬我一口,这样我们两个人都有,就,都不丢人了。”说到最后,她也觉得这个想法不好,就把刚刚才抬起一点的头重新埋下。

    喻薄应该是笑了一下,轻微的笑声从她的耳边流过。然后她感觉喻薄低下头,鼻息洒到她的脖颈上,这比夏夜的空气还要热。

    喻薄的唇贴上了她的脖颈,言夏想,他是不是同意了她的意见,要在她的脖子上也来一口。

    可言夏没有感觉到疼痛,她只感受到了喻薄的唇很软,他像是含着那块皮肉吮吸,呼吸的力道很重。某一个瞬间,言夏感觉她要被他吞下去一样。

    “好了。”喻薄在耳边,餍足地说道,“你也有了。”

    言夏回过神来,她傻傻地站在家门口,钥匙握在手心,半天也没有动作。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爱想起以前的事,可她的水水,也没到爱回忆往事的阶段。开门后,她见到牛奶照旧窝在柜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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