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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

    先不说现在燕北溟觉得祁渊恢复记忆了，便说自己女儿这种想找人试药的模样，她都不放心她去找祁渊。

    “哦，好吧。”

    燕长乐有些失望的嘟了嘟嘴。

    不过，她并没有失望多久，因为两日后，祁渊回来了，是薛不仁带着他一起过来的。

    “他的智力好像快恢复了，比以前聪明了不少。”

    薛不仁开口道。

    “真的？”

    戚卿苒有些惊喜的看着祁渊，对方正在看着他，虽然眸子依然是红色，但是看起来却比以前那副懵懂的样子好了不少，至少有了清明。

    “祁渊。”

    “皇后娘娘。”

    祁渊看到她也没有象以前一样直接就黏在她身边了，而是乖乖的站在了那里。

    “师父，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戚卿苒连忙问道。

    “这次他回去之后好像就慢慢的有了改变。”

    “先是发呆发了一天，然后后来感觉慢慢的就有了变化。”

    “不过，记忆还是没有什么恢复，只是比以前却要好多了，至少不象是畜生了。”

    薛不仁撇着嘴看着戚卿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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