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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晚手扫过面前的一排衣服:“这一排，都包起来。”

    买的就是开心。

    “好的钟女士。”

    导购笑容殷切，跟在钟晚身后。

    钟晚一个人就能让她们门店这一季度的业绩翻几番。

    “等一下。”

    一道较为尖锐的女声在钟晚身后响起，钟晚蹙眉，继续跟导购说道:“不用管她，全部包起来。”

    给钱的就是大爷。

    导购听钟晚的，手刚要碰到展览台上的黑色长裙，胳膊就被人一把攥住。

    “我说等一下你没有听到吗？”

    这话是说给钟晚听的。

    钟晚抬眼看过去，看到一个烫着小卷发，脖子耳朵上带着金首饰的中年妇女，她很瘦，脸上的皮肤紧绷着，眼窝内凹。

    中年妇女涂着玫红色的口红，颐指气使道:“这条裙子我看上了，我要先试一下。”

    她一说话，耳朵上重到下垂的金耳环就跟着动。

    钟晚低头睥她一眼:“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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