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酒楼。 酒过三巡,杯盘狼藉, 杨书与叶清俱是酒酣耳热,畅快淋漓。 尤其是这叶请,杨书印象中,这厮往常喝酒,从来都是浅尝辄止,放不太开。 这次也不知怎的,竟有点喝多了的意思…… 心中疑惑,杨书便问: “敬明兄今日酒兴也足,可是有些心事?” “先生慧眼如炬,明天或有一战,结果难料……唉!” 也不知叶清想到什么,只叹口气,说道:“算了,不提这些,与先生已无关系,怕脏了您耳朵。” “也好,你不想说,我便不问了吧!” 二人碰杯,各自畅饮。 又聊了几句,话题又转到席方平。 “若非亲眼所见,真不信这世上,竟能有如此纯孝之人。” 叶清由衷赞叹一句,又看向醉到八分的杨书:“先生倒是未卜先知一般,能知此人此事,提前讲了出来!” “……” 杨书沉默。 这话怎么接? 他虽喝的多了些,却也知这话不好应承。 顺着说吧,未免有些轻狂,还把这事揽到了名下。可若反对……哪有这般巧合? 思来想去,也只得不言语。 便喝着酒,由着叶清自己猜去! 而叶清看这情状,以为是其中关节不能点破,又觉高人行事,俗人果然看不通透。便也不强求。 吃过些下酒菜,叶清又想起,杨书此前与那席方平有过一番言语,心思浮动,又说道: “敬明倒也想问,先生方才与那席方平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不过按着故事走向,让他往灌江口去了。” 这问题杨书当然能回答,思及此处,叹道:“望那席方平,真能如其所愿,得一个公道。” 叶清眨眨眼。 “那故事中,席方平可是沉冤得雪?” “那是自然……” “可否与敬明说说?” 杨书一愣,莞尔一笑: “好个叶敬明,我记着,你曾说什么……不好诗文娱乐,今儿怎的想听书了?” 叶清闻言,以手扶额,雨中竟带着笑意: “不瞒先生,席方平真人当前,由不得敬明不好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