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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晌，陈义看着似乎快到地方，又好奇地问道：“哥们，你是怎么和其他人联系的？我也没在你身上看到窃听器通讯器之类的东西？”

    陶宇张脸色微变，似乎有些紧张，旋即又迅速恢复过来。

    “我们五兄弟心意相通。”陶宇张表情冷酷，目视前方，平静地说道。

    陈义一愣，有些惊讶：“心灵感应？”

    “只能感知彼此的心思，其他人的，不行！”陶宇张面无表情地强调道。

    “好神奇的能力！”陈义夸赞了一句，探头看向后视镜，好奇地问道，“有距离限制吗？你大哥不会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吧？”

    “不是大哥，是五弟陶宇何。”陶宇张瞥了眼陈义，解释道，“他不在锦官城，在神矛局总部。”

    陈义更加惊叹，笑着问道：“所以，刚才一直是你们局长在和我说话？”

    陶宇张迟疑了一会，点点头。

    陈义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对这位神矛局局长更是多了几分忌惮，这位为人处事当真是高明，看似充满心机，又时刻表露诚意，坦坦荡荡。

    就好比陶宇张，就是故意安排的，闲聊中透露消息，有问必答也是在郑贤的示意下，用这种方式向陈义示好。更为难得的是，郑贤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隐瞒，不然也不会派演技差劲的陶宇张当司机，就是故意要露出破绽给陈义看的。

    陈义坐在副驾上，沉吟片刻，状似无意地问道：“哥们，神矛局像你们兄弟这样的超能力者，有多少啊？”

    陶宇张陷入长久的沉默，在快要停车的时候，才缓缓回答道：“人不多，像我们这样的变种人，大概就几十个人吧！”

    “变种人？！”陈义懵了，一脸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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