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过去-《当沙雕我真不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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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悠爸妈看透了长老的把戏,自己不愿做这工具人,便想要请愿离开。

    谁承想那长老是个心胸狭窄,气量狭小之人。表面上劝说时悠爸妈再呆三日,三日工作交接完毕便由他们回去闲云野鹤,其实早就想了个陷人于不义的招数。

    那长老怎么会放时悠爸妈回去,要是回到他地,在他人的地方时说自己的坏话,那自己的脸面该放在哪里?自己的圣名不就毁于一旦了吗?

    那日,有药灵前来治病问药,时悠爸妈便开了单子,单子给长老过目,长老指使人换了单子上的药材,将一味极为毒的药混入其中,时悠爸妈不知真相。

    他们只觉得长老也就抢抢他人功劳,做些偷鸡摸狗的坏事,怎么会想到自己已经触犯了他人的禁忌,早已是死路一条。

    那药灵拿药走以后的第二天他的家人便抬着药灵的尸体闹事,长老的名声一向清正,谁也没有联想到他的身上。

    长老公正廉明为了交还一个公道,便将时悠爸妈推了出去。

    时悠爸妈也是老实人,别人问是否是他们开的药,他们想也不想便承认了,谁知道这便落人口实,成了定罪的证据。

    原以为世间的是非黑白可以得到辩驳,但是等待他们的却是真相不明,口诛笔伐的声讨。

    时悠那时年幼,她只记得爸妈死的那天,药灵村下了大雪,明明是炎炎夏日,却飘起了鹅毛大雪,在烈日之下,雪洋洋洒洒的落在时悠爸妈的尸体上。

    大雪那样白却洗不去他们身上沾染的污秽。

    “小悠,你要相信爸妈是清白的,我们从未害过任何人。”

    “我信!我信!”

    “是有人陷害我们,我们被构陷于此,他们却未曾受到一点点伤害!”

    “真是天理不公!”

    时悠握着爸妈的手哭的像个泪人,她抽噎着:“爸妈!总有一天,我一定为你们讨回公道!为你们申冤!”

    “小悠,人心复杂,你万不可轻易相信!”时悠爸妈说完这最后一句话便含恨而终。

    他们死不瞑目,年幼的时悠撕心裂肺嚎啕大哭,从此以后她便是个没有爸妈的孩子,这个世界原来是如此黑暗可怕。

    花香鸟语,暖风春日只是这个世界的伪装。

    曾经她多么相信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好,原来全都是假的!

    时悠拖着孱弱的身子缩在一个阴暗潮湿的暗巷里,她想可能这一次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她轻轻的合上眼睛,有一簇光缓缓落在她的眼前,她伸出手想要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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