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苏羡意心疼自己的贵妇面霜,又拉着周小楼询问了昨夜发生的细节。 她托着腮,做出思考状,“所以你们昨天躺在一张床上,就是单纯的睡觉?” “应该吧。” 周小楼连自己床上何时多出个男人都不懂,又怎么会知道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 “应该?” “总之我睡醒时,衣服是完整的,身体也没任何不适。” 什么搂腰,亲嘴儿这种事,周小楼直接省略了。 她此时脑子都懵懵的。 以前她说天冷,某人居然说幸好自己穿得多,这种直男,突然变得那么撩,她难以适应。 难道说,他真以为在做梦? 在梦里,就能为所欲为? “放心,只要你确定没把他睡了,我觉得都可以挽救。” 苏羡意冲她慧黠无辜的眨了眨眼,单纯一笑。 “……” 周小楼忽然觉得,这话听着怎么如此耳熟? 她一大早冲进谢家,蹭了顿早餐,徐婕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关心再三,左右询问。她一个人在燕京,之前又出了“被”辞退,业内封杀一事,徐婕对她自然会多些关照。 周小楼支吾着:“我真的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徐婕抿唇没作声。 倒是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谢驭冷不防冒了一句: “那一定是个很可怕的噩梦。” “咳——” 苏羡意直接被呛住。 哥,你还是少说两句话吧。 谢驭上班前,去隔壁看了下陆识微,遇到了陪陆老晨练打太极的陆时渊,困惑他早上的迷惑发言,谢驭又问了句:“你早上跟我说得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谁要办喜事?” 陆时渊只是一笑,“谢哥儿,你说猹能变成人吗?” “建国后,不许成精。” “……” 谢驭说完,驾车,扬长而去。 指腹摩挲着方向盘,所以…… 他说的是肖冬忆? 这只猹就算成精了,也就是只小妖,掀不起什么风浪。 反倒是陆时渊,他怎么还不去上班,这都在家休息多久了,医院不需要他?不需要给孩子赚奶粉钱? 肖冬忆曾告诉周小楼,他今晚会去找她,她本打算在谢家赖着,只是吃完早餐,苏羡意就开始收拾东西,为出门做准备。 “意意,你要出去?” “亲爱的,我要去上班赚钱啊。” 苏羡意也不可能天天以身体不适为由,请假在家。 “那我怎么办?” “我妈在家,要不然你去隔壁?姐姐和二哥也在家。” “那还是算了。” 她与陆家人相识,都是通过苏羡意,与陆家姐弟私下联系极少,没那么熟,哪儿好意思单独在陆家待着,只能又回到公寓。 打扫房间时,居然找到了肖冬忆的一双袜子…… 甩手,想将其扔在垃圾桶,直接丢了。 犹豫着,又把袜子给洗了。 早上兵荒马乱,见他光着脚,她似乎丢了双自己的袜子给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