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嗯。”皇帝嗯了一声,看了李禛和温黄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要走。 “陛下!”温黄叫道。 皇帝脚步一顿。 “陛下,臣妇做此诗词,并非是因为听了官人之言。”温黄说。 李禛眼神冷厉地看着她,温黄只当没有看到,继续说:“实在是因为……坊间人人皆如此说。” 坊间人人皆说? 皇帝大概被她气到了,瞪大眼睛看着她:“你……” 温黄继续说:“请陛下明鉴!今日之事,实在与他人无关,都是臣妇自己所思所想,进而表露于言。 臣妇扫了陛下的兴,还连累官人为我承担罪责!臣妇罪该万死! 但臣妇又想到,刚刚陛下说,今日作诗,畅所欲言,不追究罪责。 臣妇不能一死,免得坏了陛下的清誉,落个胸无器量,出尔反尔的名声。 臣妇只有自请下堂,回归乡野,受尽苦楚,方才能赎今日罪之一二,还望陛下恩准,让我和官人和离!” 皇帝深呼吸,冷冷地说:“你们随便吧!这种事情以后就不要拿来跟我说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