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不知道皇帝的性格喜好。 万一哪里说错了,又要引起他的怒火。 “女子出嫁从夫。”突然,李禛站起来说:“‘从夫’的意思,不仅是夫唱妇随。与此同时,夫君也对妻子负有全部责任。若说温氏有错,那错全在我!大相公若想深究她错在哪里,问我即可。” 蔡大相公挑眉:“哦?那小李将军说说,贵夫人错在哪里?” “她错在不该不分场合地进言。”李禛说。 “这么说,你们始终认为,陛下运个石头来观赏一下,是个错误?”蔡延问。 李禛面不改色:“陛下是有德仁君,有目共睹,万民称颂!陛下没有错!错的是底下做事的臣子!没有尽到体恤民生,如实上禀的职责!” 蔡延看着李禛,貌似微笑着,却缓缓深呼吸。 “行了!”皇帝还挺会和稀泥,说:“都坐下吧!今儿李禛在林子里打了个野猪!是真正的野生野猪!赶紧烤了来吃!” 于是,其他人也跟着和稀泥,气氛便回暖了。 不多时,歌舞一来,气氛就更好了,大家觥筹交错,君臣其乐融融。 温黄看向李禛,他像是感应到了温黄的眼神,也看向她。 温黄便冲他笑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