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韶是什么人?秦少游家已经出了五服的远房族人! 他父亲在致仕前最高也就是个七品,还只是在职过两三年,便因为身体和丁忧等原因,再也没有出仕,回了老家温溪镇定居。 我是什么人? 我父亲是宁国公,陛下是我亲外公,侍卫马军司的数万兵马完全听我调动。 所以你到底是担心秦韶会对我怎样,还是担心我会对他怎样? 你这么希望我跟他和解,到底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他?” 温黄张大嘴:“我……当然是担心你!上次少游不是说,秦韶不知怎地,竟得了王相公的垂青!那王相公可是御史大夫,天下言官之首!我是怕——” 李禛:“所以!但凡是关于秦韶的事情,你都能过耳不忘,来回琢磨,是吧?” “我……”温黄磨牙,深呼吸:“是!就是!我对他魂牵梦萦朝思暮想倾慕已久你满意了吧?我讨厌你不喜欢你,你——” 李禛一把将她按在了墙上。 她住了嘴,气愤又满眼委屈地看着他。 瞧着她的眼神,李禛又觉得心疼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