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洗完了,燕微她们照例拿了炉子来,让她烤着,免得着凉。 古人的头发又多又长,洗了以后,还真挺难干的。 温黄也是烤习惯了,躺在里屋铺了厚厚毡毯的躺椅上,任由湿法垂在旁边,远远离火烤着。 如今是冬天,屋里生了取暖的地龙,本就不冷。 再放一大火炉,烤着烤着头发,屋里却越来越热。 反正内室也不会有人来,温黄索性脱了外衣,只着纯白的亵衣,侧躺在那儿看书。 李禛进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长发微乱垂下,肌肤吹弹可破,面容宜喜宜嗔,腰肢细得可怜,该丰满的地方却也玲珑起伏,素手执书,锁骨半露,最好的画师,也画不出她一分的纤柔得宜,可怜可爱。 看到他走进来,温黄冲他笑了笑,问:“喝了药,感觉如何?” 李禛正准备说话,突觉鼻端一热,有东西流出。 伸手一抹,满手红色。 “啊!你流鼻血了!”温黄惊叫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慌乱叫道:“快仰头!快找大夫!青果!青果!”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