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温黄问:“那国公爷是怎么回答的?” “还能怎么回答?就请罪,然后打包票说一定会尽快解决。”李禛说。 温黄点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都没跟我说过?” “就在我爹走的那天。”李禛说:“这两日我担忧父亲,家里也不太平,就没跟你说。” 温黄说:“你别担心,我本来就没打算再搞赈灾卖货。 今年,我会想办法把庄子、铺子都盘活。 还款期还有一年,你相信我,我们一定能把款还上!说不定还能有盈余。” “这家里的重担,如何能让你一个人去担?”李禛说:“我也会帮忙的。” 温黄:“你还是好好读书吧!若真能考中,比挣多少钱都好。” “无妨,耽误不了什么事。”李禛说:“宗伯父跟我说,母亲的马球场,以前她还在的时候,几乎天天爆满。 那马球场若是包场,一天收五百两银子。 若是零散练习,按人头,十两银子一个人。 我已经让人去弄了,还找了几个好教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