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行吧!”温黄明白了,但又觉得奇怪:“可你们怎么知道银耳羹里有药的?” “嘿嘿!有经验啊!”卫城大咧咧地说:“以前那裘安安,就这么干过!所以将军当时就端起来尝了尝银耳羹,察觉到有问题!” “裘安安?”这个名字很耳熟,温黄突然想起来,看向李禛:“坐你腿上那位啊?” 李禛用锐利的眼神瞥向卫城。 卫城却是个粗线条的,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笑道:“是啊!就是那个绝色营伎,她一眼就相中了咱将军,那段时间是施展了十八般武艺想跟将军成其好事——诶?怎么了?干啥呢?” 话还没说完,李禛拉着他就走。 走远了,隐约传来卫城的声音:“那不没成吗? 你这么怕弟妹啊? 啊!你下手轻点好不……” …… 李禛回去,温黄就坐在榻上,微微偏着头,冷冷看着他。 “那个……”李禛不太自在地说:“我跟裘安安,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别误会。” 温黄:“那你跟我说说呗,十八般武艺,是哪十八般?” 李禛:“他乱说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