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但是没想到,还算不偏不倚。 “但以卖身为主的娼妓,就不存在这积极的一面。”李禛继续说:“它往往是黑恶势力敛财的工具,荼毒无数女子! 也是让男人沉浸在温柔乡的精神毒药! 若不加以管制,形成所谓的‘笑贫不笑娼’的社会风气,遗毒无穷。 若是躺着不动,就能挣到别的行业难以企及的钱财和地位,而且还不受士大夫阶层的谴责,那还读什么书?做什么工?练什么兵?都挤破头去做娼妓好了! 长此以往,真正能富国强兵的行业不受重视而凋零,必定会导致国力衰弱,外族入侵,实乃亡国之兆! 所以在下认为,艺伎与娼妓,本就应分开看待! 艺伎行,当在籍贯上与娼妓脱离,而与农耕、经商等行业一视同仁。 而出卖肉体的娼妓,无论男娼女娼,都应采取手段,令其丧失生存的空间……” 听李禛一篇长篇大论,赵咸余嘀咕:“算他总会说些人话了!倒也不像我以为的那样死板残暴。” 温黄拍了他一下,做个走的手势。 赵咸余点点头,两人一起溜了出去,玩去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