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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这么互相瞧了片刻。

    终于，神九黎眸中光芒黯淡下去，慢慢松开她，抬手揉了揉额角，低语了一声：“本座……幻听了么？”

    他的声音很小很小，但宁雪陌还是听清了，她很诚恳地向他解释：“我觉得你是喝醉了，不是幻听了。”

    神九黎凝眉，又恢复了淡漠神气：“本座没喝醉，本座从来喝酒不醉！”

    宁雪陌心中一动，一般喝酒喝醉的人从来不承认喝醉，这是常识，所以宁雪陌把他的前一句解释自动忽略。

    对最后一句却有了兴趣，喝醉人的话往往需要反着想，他说从来喝酒不醉，是不是代表他每喝必醉？

    宁雪陌眸光闪闪亮。

    神九黎的身子又向下沉了一沉，有要再沉入水底打坐的意思。

    宁雪陌也不管他，继续向上游，快游到水面上的时候，她回头向下瞧了他一眼，他正缓缓向下沉。

    大神就是大神，沉水也能沉得像佛陀似的，四平八稳地，这水极清澈，宁雪陌看着他缓缓下沉，衣带被水带着飘起，那画面居然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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