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杀人-《我的女友是狐妖》

    嘟儿说:“奇怪的是,当时我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的时候,并不觉得悲伤和痛苦,反而觉得很新鲜,因为我还能看到世上的一切,而且还可以来去自如,多么美好的事情呀。?        这时候,巨大的好奇感占据了我的内心,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到了这座别墅里。当我穿越过紧闭的玻璃门来到大厅的时候,被大厅内豪华的布置惊呆了,进口的真皮沙,欧美吊灯,液晶电视……所有的陈设都是一流的,按说我家经济也不算拮据,我从小就过着富足的日子,但是与这家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真的是山外有山呢。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吵嚷声,看样子好像是这户人家男女主人在吵架,而且吵得很凶,能听到摔砸东西的声音。我轻手轻脚的走到二楼上去,听到吵嚷声是从一间卧室里传出来的,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严,我从门缝里能窥见里面的情形。卧室里摆设豪华,壁纸、窗帘、沙等全是名牌,绝非普通人家能有。只见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子一身西装革履,头已经谢顶,但梳理得油光可鉴,正在跟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吵闹,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哭闹得很凶……”

    “可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问嘟儿。我这人对这种吵架场面不太喜欢。

    嘟儿顿了顿,喝了口咖啡,润润嗓子。对我面前这个颇有老态的老妇人,我实在是无法跟她和嘟儿联系起来,但是细细的观察,又能从其言行举止上看出一点点嘟儿的样子。

    嘟儿接着说:“我一看便知道,这不是一户寻常人家,这男人也绝非寻常的男人。当然啦,看这别墅,看这家当,看这摆设,寻常人家也是不可能有的。要知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没有钱还好,一旦有了钱,男人就会变坏……”

    我咳了两声,示意嘟儿不要把话题扯得太远了,尤其是她说的那句“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是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嘟儿尴尬地呵呵自我解嘲般笑说:“呃,你别介意,但我说的绝不是空穴来风哈,现在不是流传着这样的段子吗?一等男人家外有家,有钱的男人在外面包个二奶养个小蜜,在这个年头到处可见,所以啊,我奉劝我的姐妹们,嫁人还是不要嫁给有钱人,否则就有你够受的……就说眼前这两位吧,看这阵势,听这话语,我就明白了,男人在外面有了女人,而被家里的老婆现了,很显然他老婆受不了这气,你看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有多伤心呀‘李宗海,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难道你忘了当年你是怎样的穷困潦倒,我不顾家人反对,嫁给你,陪你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要是没有我,你会有今天吗?你这****的,不就当了一个破局长吗?你就把老娘丢在一边,在外面寻花问柳,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男人哪里肯吃她的这一套,指着女人说:‘柳眉,少来烦老子,老子这些年也没亏待你,让你吃好喝好穿好住好,你还要怎样?再瞧瞧你,整个农村老妇人的模样,拜托,我现在是局长,你是局长夫人,可是你看看你这一身,形容枯槁、满面风霜,好像我让你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你哪里还有半点女人的样子?’

    女人是越的伤心了:‘怎么啦?嫌老娘老了是不是?你这没良心的,你要遭报应的,你在外面沾花惹草交际应酬,老娘就忍气吞声睁只眼闭只眼装作不知道,可你居然把那小****往家里带,在老娘的床上鬼混,被老娘捉奸在床,你居然当着那小****打我,那十多岁的小****都可以做你女儿了,你们也真是太不要脸了,你难道一点也不觉得羞愧吗?’女人拍着桌子怒吼:‘别他妈跟我说这些,你得想想你作为一个女人,有没有尽到做妻子的义务,老子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可是你呢?自从生了小孩,你就变得那么冷淡,要么说肚子痛要么说瞌睡来,要么要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青春时期,可怜我苦苦煎熬,虚度了这么几十年,已经够对得起你的了,你也不扪心自问一下’……”

    嘟儿就坐在我的对面,绘声绘色地讲述起当时的见闻来,她讲述起来倒好像无所顾忌,倒把我听得面红耳赤,其实,她根本不用描述得这么仔细的。所以,我再一次打断了她的讲述:“可是,这跟现在的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嘟儿这才打住,瞪着我说:“有关系,当然有关系啦,我就是那个女人呀。”

    “什么?”我端起杯子的手因为我的惊讶抖了几抖,杯子里的咖啡溅到了桌面上:“你?!”

    我用手指着嘟儿,嘴张着,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仔细端详一下她,的确,跟她描述里的女人还真像。

    支吾半晌,我才问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嘟儿继续她的讲述:“那对夫妻是越吵越凶,互不相让,而且自他们的吵架声里,我听出来了,那个男人是本市某局的局长,怪不得家里这么气派,这就不奇怪了,当然在外面包养个大学生什么的也就很正常的了,偏偏那局长夫人无法忍受,最后居然威胁局长说,若是不与那小狐狸精一刀两断,她随时可以让局长下马,她还说手里掌握了大把的这局长贪污**收受贿赂的证据,只要向纪检部门揭,就能让他蹲监狱。只见那男人越加愤怒,从衣柜里面顺手拽出一个电熨斗,狠狠朝女人头上砸下去,那女人应声倒在地下,人事不省……那男人显然也吓呆了,呆呆注视着手里沾血的电熨斗,伫立片刻后,踌躇半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从衣柜里翻出一根鞋带,来到昏迷的女人旁边,将鞋带缠绕在她的脖子上,双手使劲,硬生生把女人勒死啦……”

    “杀人?”我失口叫出来,现旁边桌子上几对情侣一切朝我望过来,我连忙闭嘴,想了想,大声说:“哈哈哈,这个故事太恐怖,太恐怖啦。”那些人才以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自顾自吃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