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甜丝丝回忆杀,春梦一场(17)-《暗黑系暖婚》


    第(1/3)页

    喜欢屋外的花,时瑾才留了这个窗。

    姜九笙站在阁楼的窗前,看着门上随风摇曳的风铃,脑海里,青葱的回忆铺天盖地地卷来。

    有笑,有泪,是年少的她和时瑾。

    那一年,她十六,时瑾刚成年,她和他一起趴在阁楼的窗口上,看楼下的花,那时,已过了十月,秋海棠要谢了。

    不过,她还是很喜欢。

    她靠着窗,看窗外的花,时瑾靠着窗,看她。

    “笙笙。”

    她转过头:“嗯?”

    他犹豫了一下,才问:“你喜不喜欢我?”说完,他耳垂微红。

    十六岁的小姑娘害羞,撇开了头,小声地说:“我说过了。”

    时瑾年少老成,总是不苟言笑,这时,他却笑了,带着讨好,哄着她说:“再说一遍,我还想听。”

    她不说,脸有点红。

    时瑾便缠着她的眼睛,也就这有这个时候,像个少年,不像对着秦家人时,那般沉稳冷漠,竟像个孩子,追着一直问:“笙笙,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我?”

    昨天白天她刚表白,说过了。

    昨天晚上,他求着她又说了一遍。

    她不再说了。

    时瑾见她不回答,也不恼她,牵着她的两只手,有些犹豫与迟疑,还是带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那时,还是单薄的少年郎,看着眼前的姑娘,眼里有笑,脸微红。

    “笙笙,那你喜欢狗吗?”他问。

    她点了头:“喜欢。”

    他突然叫了一声:“汪!”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时瑾上前,很轻地抱住她,满足地说:“我家笙笙终于笑了。”

    她已经很久没笑了,那个时候,她抑郁症很严重,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笑,他怎么逗都没用。

    因为她一直病着,时瑾不让她出去,她开始怕人,整日整夜地待在小楼里,没有什么事做,便坐在阁楼的台阶上等时瑾,一等就是一整天,没有人同她说话,她也不愿意开口,时瑾就在阁楼的门口,挂了一个木风铃,因为是木头,声音并不清脆悦耳,她知道的,时瑾不放心,不敢在房间里放任何金属器物,才选了木头做的风铃。

    有天,时瑾回来的很晚,她吃完晚饭后就坐在那里等,腿都麻了,他才回来。

    “笙笙,”时瑾蹲下,比她矮了几阶台阶,抬头看着她说,“以后不要坐那么高。”太危险,他看了就心惊胆战。

    她点头,对他说:“你下次不要回来得这么晚好不好?我一个人有点怕。”一天没开口说话,声音微微的哑。

    时瑾答应她:“好。”阁楼没开灯,他借着楼下的灯光看她的脸,有一点晕红,伸出手,摸了摸,还有点滚烫,凑近了,问,“笙笙,你是不是偷喝酒了?”

    她还没成年,他不让她喝酒,可她因为失眠,总是偷着喝酒。

    她摇头:“没有。”

    时瑾捧着她的脸,不让她乱动,凑过去,亲了亲:“明明偷喝了白兰地。”

    她睫毛微微颤着:“嗯,是偷喝了。”

    他没有说她,因为想吻他了,他走上台阶,坐在她身边,没有说话,抬着她的下巴,轻轻地吻住了她。

    年少的吻,不敢太放肆,有点青涩,淡淡的甜,只敢稍稍伸出舌尖,尝她唇齿间白兰地的味道。

    她红着脸,仰头让他缓缓地亲吻,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手心里有汗。

    窗外的白月光照进来,笼着两个年少的人,少女睫毛在颤,少年红了耳尖。

    回忆,微甜,涩涩的。

    姜九笙走下阁楼,二楼最靠近楼梯的房间,是时瑾的房间,因为阁楼很小,只能放一张床,她睡在阁楼里,时瑾便睡在二楼的房间。

    有一段时间,她晚上失眠很厉害,也会去他房间里睡,当时她还小,没什么男女之防,做了梦后,会怕,闭上眼便会看见血,看见温家的花房。

    她便抱着枕头,去敲时瑾的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