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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明珠愣了几秒：算…算账？

    算什么账？

    这个算账的事今天是过不去了么？

    她不就是咬了他一口，他用不用这么小气？

    “我们…之间？有账可算吗？”顾明珠满眼坦诚，厚颜无耻道。

    燕璟城讥笑出声，捏着她的下巴沉声道：“你倒是好忘性！”

    顾明珠有些茫然，她是真不记得自己什么事又得罪到他。

    “你和顾朝霞说了什么。”燕璟城冷声开口，倒是想知道她是怎么哄骗的顾朝霞那个蠢货。

    顾朝霞？

    顾明珠回过神来，忽然就想起不久前老太太的寿宴上，她顺口胡诌的那句：一个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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