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在非洲-《三界两境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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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着说:“这事儿还真不奇怪。我国半个世纪前就开始进入非洲,当时派遣了数千支工作队深入非洲各地,为他们修桥铺路、送粮治病,很多小孩跟着工作队就学会了说国语和写汉字。现在很多非洲的生番部落都挂着老人家的照片,就是这么来的。要知道他们去的部落有很多当地政府都从没有去关心过。要不你以为茶尾镇会成为华国城?这都是几代人积累下来的深厚友谊。”

    “那这个乔志军呢?这明显是个国人的名字。”我又提出了疑问。

    小曾笑了起来,说:“因为我国一直在帮助非洲人民,你知道我们对待朋友从来都是深情厚谊的,加上这几十年来我们的国力发展迅速,我们国家现在已经是非洲人民向往的地方了,所以很多非洲人都有自己的华国名字。你知道缇娜的华国名叫什么吗?叫江嫦娥,因为她留学的时候在长江边住过一段时间,又喜欢嫦娥奔月的故事,所以就给自己起了这么个名字。”小曾开心的笑起来。我闻言也是微微一笑。

    傍晚的时候,我们到达了约定的地点。正好是这条公路的尽头,十几米高的华坦友谊碑在前方树立着。

    这时候已经是我在开车,小曾抱着枪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看到一个金字塔形状的石堆时,我们停下车,下车走到石堆旁的篝火边。

    我掏出打火机点燃篝火,两人静静的等待着。

    忽然,小曾“啪”的一声拉动枪栓,说:“来了。”我顺着他枪口的方向望去,只见隐隐约约一个高大的身影向我们走来。

    及至眼前,原来是一个身高在一米九以上的穿着蓝色土布中山装的黑人。他走到火堆跟前,捡起一根树枝拨了拨火堆,转身对我们笑了笑,露出雪白的门牙。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他伸出手,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对我说:“你好,徐先生,我是乔志军。”

    跟着乔志军走在山路上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乔志军打着手电筒走在前面,小曾也打开了枪上的强光手电筒,走在最后帮我照着路。

    每走一段路,乔志军便举起手中的手电筒晃一晃,周围便响起淅淅索索的声音,我环顾四周,黑暗仍是这里的主人,山石嶙峋间叠影重重,不知道埋伏了多少人马。当乔志军说休息一下的时候,我转过头看了看小曾,他对我点了点头,警惕的抱着枪观察着周围。

    我放下心来,蹲下紧了紧登山鞋的鞋带,顺便查看了一下绑在裤腿里的LL80伞*兵刀,这刀是在茶尾的小酒吧喝酒的时候隔壁项目部雇佣的德国护卫队队长送给我的,那晚他还付了我的酒钱,就因为我跟他胡侃了一通华国功夫里的形意拳。

    思绪回到眼前的山路上,我抬头望着前方矗立着的黑黝黝的希拉峰。月黯星稀,山形峥嵘而崔嵬,影影绰绰的有些树影依山而立,伸展的枝条随风微动,犹如魑魅魍魉在手舞足蹈。偶尔有各色山音传来,又如魃魈魁鬾的歌声。一条小路沿着山边蜿蜒曲折,月光照耀下仿佛一条玉带铺向前方。

    休息了片刻,乔志军站起身来,拧亮了手电筒,三人继续沿着山路迤逦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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