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胡垆也不生气,先稍稍显露神力,将倒拔垂杨柳的鲁智深骇得目瞪口呆,而后摆一场酒将他灌得钻到桌子下面。 自此之后,鲁智深对胡垆的敬慕更胜林冲,若非顾念五台山文殊院智真长老剃度收容的情谊,怕是早叛出佛门拜入“太上道”门下。 待两人施礼已毕,胡垆含笑问起两人来意。 鲁智深大咧咧地道:“好教师伯得知,洒家打算和林贤弟认认真真地比试一回,欲烦请师伯来做个公证。” 胡垆笑道:“智深,贫道听说这些日子你都住在林贤侄府上,从早到晚都在切磋武功,难道还没有打够?” 鲁智深瞥了一旁神色有些尴尬的林冲一眼,哂道:“有人怕老婆怕得要死,和洒家比武时总是轻手轻脚,哪还有半点趣味?” 胡垆莞尔失笑,林冲虽生了一副雄壮相貌,却别有一番细腻心肠,自娶得娇妻后,从来都是对妻子张氏又敬又爱。 鲁智深和林冲的武功都已臻达先天之境,动起手来只是劲气余波也足以摧木裂石。 林冲家财有限,委实禁不起他们两个大肆摧残,那林娘子自然不准他们放开手脚在家中比武。 他指点着鲁智深笑骂道:“你这不解风情的花和尚,哪里懂得有老婆之人的心思。这世上就从来没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心疼和尊重老婆的男人。林贤侄看他娘子辛苦操持家务,自然不忍心将家里弄得乱七八糟,平白加重她的负担。” 这一句话简直说到林冲的心坎里,深觉这位师伯是自己的知己,彼此可谓同道中人。 胡垆又道:“也罢,林贤侄便是个武痴,智深你更是个武疯子。若不让你们痛痛快快打一场,心中都难满足。贫道这道观的后面便有一片场地,你们可自去随意折腾。彼此也都不必留手,若有危急时,贫道自会出手制止。” “多谢师伯!” 林冲和鲁智深大喜,一起谢过了胡垆,径直转身出门,先取了各自留在门外的兵器,然后转向道观后面。 两人走后片刻,便有兵刃和气劲交击之声传入胡垆的耳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