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阴阳叟坐了一会,便推说安歇,告辞回房。 龙、苏、柳三人原想拉他来开无遮大会,见他如此,不再挽留,只好由他自去。 他房中本有智通派来的两名美女,他进房以后,便打发她们出来,将门关闭。 龙、苏、柳三人见了这般举动,与昔日所闻人言说他御女御男,夜无虚夕的情形简直相反,好生诧异,不约而同地都走到阴阳叟窗户底下去偷看。 这一看不要紧,把龙、苏、柳三人看了个目眩心摇,做声不得。 先是看见阴阳叟取过腰间佩带的葫芦,把它摆在桌上,然后将葫芦盖揭开,朝着葫芦连连稽首,口中念念有词。 不大一会工夫,便见葫芦里面跳出来有七个寸许高的裸身幼女,一个个脂凝玉滴,眉目如画,长得美秀非常。 那阴阳叟渐渐把周身衣服褪将下来,朝着那七个女子道一声:“疾!” 那些女子便从桌上跳下地来,只一晃眼间,都变成了十六七岁的女孩。 其中有一个较为年长的,不待吩咐,奔向床头,朝天卧着。 阴阳叟便仰睡在她身躯上面。 那六个女子也走将过来,一个骑在阴阳叟的头上,一个紧贴阴阳叟的胸前,好似已经合榫,却未见他动作。 其余四个女子,便有两个走了过去,阴阳叟将两手分开,一只手掌贴着一个女子的身体。 还有两个女子也到床上,仰面朝天睡下,将两腿伸直,由阴阳叟将两只脚分别抵紧这两个女子的王股。 这一个人堆凑成以后,只见阴阳叟口中胡言乱嚷不休。 那七个女子,也由樱口发出一种奇怪的声息。 龙、苏、柳三人不知他做什么把戏,正看得出神之际,那阴阳叟口里好似发了一个什么号令,众女子连翩起身,一个个王体横陈。 阴阳叟站立床前,挨次御用,真个是颠倒鸳鸯,目迷五色。 龙飞看到好处,不由得口中“咦”了一声。 忽觉眼前一黑,再看室中,只剩阴阳叟端坐床前,他佩的葫芦仍在腰间,适才那些艳影肉香,一丝踪影俱无。 回想前情,好似演一幕幻影,并没有那回事似的。 龙飞也不知阴阳叟所作所为,是真是幻,好生奇怪。 还想看他再玩什么把戏时,只见屋内烛光摇曳,而床上坐的阴阳叟也不知去向了。 以龙飞的眼力,都不知他是怎么走的,心中纳闷已极。 那苏莲与柳燕娘见了这一幕活剧,身子好似雪狮子软化在窗前。 见阴阳叟已走,无可再看,双双朝龙飞瞧了一个媚眼,转身便朝龙飞房中走去。 龙飞心头正在火热,那禁得这种勾引,急忙踉了进去,一手抱定一个。 正要说话,忽听窗外有弹指的声音,原来是晓月禅师派人请他们到大殿有事相商。 苏、柳二人闻言,各自“呸”了一声,只得捺住心火,随龙飞来到前殿。 只见阖寺人等均已到齐,晓月禅师与阴阳叟,还有新来几位有名异派剑仙,居中高坐。 龙飞定睛一看,一个是川东南川县金佛山金佛寺方丈知非禅师,一个是长白山摩云岭天池上人,一个是巫山风箱峡狮子洞游龙子韦少少。 还有一个看去有四十多岁年纪,背上斜插双剑,手中执定一把拂尘,生就仙风道骨,飘然有出尘之概。 龙、苏、柳三人俱不认识此人,经晓月禅师分别介绍,才知此人就是川东的隐名剑仙钟先生,果然名不虚传。 大家见面之后,晓月禅师便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知非禅师道:“善哉!善哉!不想我们出家人不能超修正果,反为一时义气,伏下这大杀机。 似这样冤仇相报,如何是了?依我之见,我与苦行头陀原有同门之谊,不如由我与钟先生、苦行头陀出头与你们各派讲和,解此一番恶缘吧。” 晓月禅师因知非禅师剑术高强,有许多惊人本领,曾费了许多唇舌,特地亲身去请他前来帮忙,不想他竟说出这样懈怠话来,心中虽然不快,倒也不好发作。 这殿上除了钟先生是知非禅师代约前来,天池上人与韦少少不置可否,阴阳叟是照例不喜说话。 其余众人见请来的帮手说出讲和了事的话,俱都心怀不满,但都震于知非禅师威名,不好怎样。 惟独火焰道人名副其实,性如烈火,闻言冷笑一声,起来说道:“禅师之言错了。 那峨眉派自从齐漱溟掌教以来,专一倚强凌弱,溺爱门下弟子,无事生非。 在座诸位道友禅师,十个有八个受过他们的欺侮。 难得今日有此敌忾同仇的盛会,真乃千载一时的良机。 如果再和平了结,敌人必定以为我们怕他们,越加助长凶焰,日后除了峨眉,更无我们立足之地了。 依我之见,不如趁他们昨晚一番小得志之后,不知我们虚实强弱,不必等到明晚,在这天色未明前杀往辟邪村,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出一点心中恶气,是为上策。 如果是觉得他们人多势众,自己不是敌手的话,只管自己请便,不必游说别人,涣散人心了。” 说罢,怒容满面。知非禅师见火焰道人语含讥讽,满不在意,倏地用手朝外殿角一指,众人好似见有一丝火光飞出,一面含笑答道:“火道友,你休要以为贫僧怕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