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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李民心里打起了鼓，没打招呼的观摩，其实就是检查。

    小心走进二楼指挥室，何敬忠正面向跑道，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上，上面显示着战机的位置、高度。

    李民想提醒何敬忠，首长挥手：“让他集中精力指挥。”

    何敬忠还是听到了，站起来，回头看了一眼首长。

    “坐下，干你该干的事。”说完，首长走向北侧，推开玻璃门，坐在作战电子屏幕前。

    首长牵挂着199，自组建之后，已来过两次，昨天首长去临近的雷达旅检查工作，又在又在百忙之中，抽出一天时间。

    他没有打招呼，就是想看看199团的真实训飞状况。

    空中飞机对抗开始，实时信号传送到作战电子屏幕上，首长认真地看着，还戴上耳机，仔细听着空中长僚机之间的对话声。

    忽然，首长听出了什么，仔细看着六号空域的四架战机，又听了一会，声音和动作对上了。

    他回头，招手把李民叫到身边：“听九三幺和九两两的声音，都是年轻人吧？”

    李民点头：“是的，首长，九三幺是展鹏，毕业不到两年，九两两是廖健，毕业不到三年。”

    “他俩的对手呢？”首长问。

    “是两位副大队长，叫张洲和王志国。”李民小心地回答。

    首长又观察了一会，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李民有些紧张，首长可是一位战术战略专家，不说话，是不是觉得展鹏和廖健不行？

    不能够啊，展鹏和廖健并没有占下风，还可能咬住张洲和郑志国。

    难道是觉得张洲和郑志国打的不够好？

    李民直起上身，忐忑地站在首长身边。

    张洲和郑志国好像就打的不好，费尽周折，才以2:1险胜展鹏和廖健。

    直到第一批次对抗结束，首长才说了一句话：“让两位年轻人上来见我。”

    李民立即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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