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凰，自然的，却是能看穿若之的想法的。

    “未免是荒唐，对吗”，火凰，道，“你要知晓，人族本身个体就是极为的孱弱，而且，人族之中，能有根骨修行的，却也是万中无一，是以上古之事，人族的修者，其实是在各族之中最为稀少的，老实说，在那个时期，人族的修者，修为质量，却也是很不咋滴，甚至于，很多人也就是能练到虚灵之境罢了，连金丹之人都是没有几个，你却也该是想到，这金丹之境，在你们这一界都不算是绝顶的存在，在上界，那就更不要说了，有句话，却是这般的说的......”

    “如何说的？”若之，想道，对于火凰，他自然是吧可能如同对那莫邪一般了，火凰喜欢卖关子，那就是让其卖吧，大不了，自己多问一句，却也就是了。

    “元婴不如狗，化神满地走，还虚需从头......”火凰，继续传音，道，“说的是有些不雅，却也是事实。”

    “嘶”，若之，却又是暗自的，吸了一口凉息，想道，“莫非，这上界，最低的修为，就是化神起的吗？”

    “那倒也不是，总还是有些修道者的修为，会低于化神的”，火凰，传音，道，“但是，这化神之境的修者，多如牛毛，却也是事实......如此一来，想必，你却也是该是知晓了吧，上古之时，最初的人族，混得有多惨......不过呢，却也是不好说了，或许，正是因为人族混得这么的惨，才是在其他强大种族的眼皮子底下给漏掉了，否则的话，随便哪一族，稍微认真一点点，都能将人族彻底的飞灰湮灭掉......如此看来，也是辛亏了当时的人族修者，修为有够低下的......”

    “那，后来呢，之前听你说，现在上界的人族，却也是不可轻辱的存在了，既然当时的人族，却是那般的惨，那后面，却是发生了些什么？”若之，又是，想道。

    “后面嘛......”火凰，传音，道，“后面的事情，却还是由他来说吧，看看，他的言语，却是和我知晓的，是不是一致的......”

    “嗯，也好”，若之，想道。

    “不错，我知道，这很难叫人信服，但也却是就是如此，人族之所以能崛起，的确是得益于凡人的繁殖能力”，莫邪，道。

    “你的意思是，这却是量变而引起的质变？”若之，问道。

    “道友，果然是聪颖过人，竟是一点就通”，莫邪，却是不着边际的，夸了若之一句，紧接着，却是往下，道，“想必道友也是知晓的，人族之中，没有根骨的凡人，是无法修行的，而根骨对于凡人来说，只怕是万人之中，也是难有一人存在，是以，刚开始之时，人族的修者，人数却是并不太多，甚至于，可是说是很是稀少，不过呢，这却又是不得不说到，人族的另一个天赋了......”

    “什么天赋？”若之，问道，却是又是做好了准备，准备从莫邪的嘴中，接收到什么更为“荒唐”的天赋。

    “才智和远见，其实，这两个，恐怕却也是能合二为一，统称为才智，毕竟，这远见，却是建立在才智之下的”，莫邪，道，“人族之中，有那有识之士，却是发现了人族繁衍的天赋，于是，更为黑暗的时期，却是诞生了，这一时期，人族内部，却是爆发可更为残酷的兼并战争，当然了，这一切的兼并战争，其实都是在修道者的暗自操控之下，进行的......一时之间，整个人族，却是大战不断，血雨腥风的，整个种族的数量，却也是急剧的大为减少......”

    “这其中的修道者，也是包括了，你的主人吧？”若之，却是突然的，问道。

    .........

    一阵的沉默，若之，却也是并未有催促，之后，莫邪，才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道，“人在江湖，虽是极力的，想要置身于事外，只可惜，又岂能是，真正能做的到呢......不错，这其中的推动者，确实是有我主人的存在……”

    “你继续”，不料，若之，却是并未对此有任何的评价，反而是，很是平静的，开口，道。

    莫邪，有些意外，但却也是来不及去细想，便是顺从的，开口，回道，“最终的结果，自然是，几乎所有的人族部落，都是被消灭了，只剩下一些偏远地域，还存在着一些个依附于那些强大种族的部落，一时招惹不起的，所有的部落，都是被统一成了一个......”

    “这般做的好处，却是能够集中所有的资源了，是吗？”若之，道。

    “不错，想不到，你却也是能看到这一点的”，莫邪，道，“随后的时间里，这一支的人族，却是铆足了劲的生存、繁衍，而那些个修道者们，也是不断的，在提升着自己的修为......当然了，这一切，却也都是看在了其他种族的眼中，只是，这般孱弱的人族，却是又是能闹出多少的花样来呢，却也是没人会真正的将其给放在心上......”

    “我曾是听闻过一个故事，说的是凡间的某一位帝王，为复亡国，卧薪柴，尝苦胆，一纪生育，一纪恢复，一纪练兵......最后起兵，灭了敌国，却是整整用去了人生之中三分之一的时间，这其中，却还是多有曲折，这却还是在对付和自己相当的国家面前，而这人族要对付其他的种族的艰辛，只怕只会是比这更为甚之吧”，若之，道。

    “不错”，莫邪，点了点头，道，“凡人对付凡人，尚且需要这般大的心力、时间，就更不要提，这凡人对付其他强大的种族了......”

    “所以呢，这其中的曲折、过程，你却是不打算，详详细细的，给我讲一讲吗？”若之，道。

    “这......这其中涉及到的事情繁多，时间跨度更是大的吓人，你却是，真的要详细听吗？这可是需要很长的时间的......”莫邪，有些“犹豫”的，道，其实，心底里，却是乐开了花，嘿嘿，正愁没理由拖延时间呢，这却是自行，送上门来了。

    “在下，别的不多，时间，只怕却还是，多的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