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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只能说袭击者出门同样没看黄历，找谁不好偏偏找到最凶的那个人头上，结果被打出屎了吧？上天了吧？更惨的是被烈焰蒸发了！

    虽然来了十个超能力者，人均实力1到1.2个美队，身披护甲，肩扛反坦克炮，这规模恐怕连总统车队都能摧毁，但他们还是没法跟小螺丝五五开。

    红锤子一砸，方圆十米寸草不生。

    等到真正的警察赶来，有关部门已经在打扫现场，抢救还能够喘一口气的伤员……这场袭击最不用担心的就是他们老大。

    白牧在车上也懒得走，隔着车窗看了一会儿戏，然后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接通后竟然是弗瑞。

    “我们被袭击了！”弗瑞第一句话。

    白牧心想这还是有预谋的同时发生？问：“你们？”

    “史蒂夫也在！”弗瑞身边是美国队长，“我们不知道还有什么人可以相信——糟糕！”

    电话那头一阵嘈杂后断线，白牧猜测，事情十有八九是跟九头蛇有关。最近弗瑞在严查九头蛇的卧底，有嫌疑的都被揪出来刑讯，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自己作为有关部门的头儿，在九头蛇眼里也是严重的威胁，并且还是他发起的对神盾局的管制调查。

    神盾局的职能被冻结调查，与之共存的九头蛇，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白牧这一简单推论，就知道仇家缘起九头蛇。

    随后再由美队传来消息：弗瑞挂了。

    “我和娜塔莎在医院里，弗瑞已经走了。”美队还是很沮丧的，作为一名听令的士兵，上司在自己手中遇刺，他却看着凶手逃之夭夭无能为力。

    白牧反应很平静，根据对弗瑞狡猾的认识，料到了这家伙绝对诈死！一是躲开了九头蛇的针对，二是同样躲开了政府的控制和调查，一石二鸟。

    美队在电话那头不知道该说什么，白牧就说了：“查出真相为他报仇，在神盾局内鬼案件上，我会继续跟进。”

    美队也挂了电话，毕竟只是共同作战过，而且神盾局跟有关部门还是存在许多分歧的，还不如跟黑寡妇商讨一下。

    ……

    白牧没有把九头蛇放在心上，回去睡了一觉到第二天中午，精神总算恢复了大半，伸着懒腰看看窗外，饱餐后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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