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说话间,汽车已经开到航站楼门前的马路上。冯智将车稳稳的停好,说:“陈总,机场到了,需要我帮忙提行李不?” “谢谢智哥,行李不重。谢谢智哥一路相送,来,智哥,拥抱一下。”毓文说完,张开双臂,与冯智在驾驶室里拥抱一下,然后提着行囊,跳下汽车,与冯智挥手告别。 看着毓文的背影渐渐模糊,冯智才开车离开。 “这个阿腾,真是善缘满天下啊!”冯智十分感慨,自言自语道。 也几乎是同一时间,在慈心内科综合医院门诊部里,施远腾依然在认真地看着每一个病人。当看完的病人离开,打开诊室大门的瞬间,一阵痛苦的呻吟声传入施远腾的耳朵。施远腾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一位粗壮的汉子背着一位貌美的少妇走了进来。这痛苦的呻吟声,正是这位美少妇发出来的。 施远腾赶紧叫这位汉子将病人放在诊床上,尽管如此,病人的呻吟声依然痛苦且不绝于耳。 施远腾请这位汉子坐在身边的椅子上,问他,究竟怎么回事? “我老婆刚从长洲市人民医院神经内科出院,我开车将她带到这里来,是专门来找教授您的。这些是她的出院小结。” 施远腾从汉子的手里,接过那写得简简单单的出院小结,小结上写着的出院诊断,是“脊髓型多发性硬化”。关于这个病人的治疗经过,十分简单,更没有说清楚病人为什么要出院。 “我看病人的情况,应该还没有好转啊,怎么就出院了?”施远腾问。 “唉,我老婆住院将近二十天。从入院开始,便发现胸部到腹部大概有一条皮带宽的位置,非常痛。按照她的说法,这种痛,就像有人用刀刺她一样,难以忍受。” “因为这疼痛,这将近二十天里,她根本没办法睡觉。医生用了各种止痛药物,都没有任何效果。按照他们医生的说法,我老婆对一种最有效的药物过敏,不敢使用这种药物,而其它的药物又没有任何效果。” “我问主管医生,是不是没有办法了?他们说是没有办法了,起码这痛是没有办法止住,但原发病是稳定了。真是放特么的狗屁!原发病稳定了,为什么还这么痛?还没有一点办法?” “后来,与我老婆同住一间房的一位病人,向我介绍教授您。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教授回到家乡办医院,而且今天开业并且坐诊。我们赶紧在昨天将出院手续办好,今天赶来了。”病人的老公看似“五大三粗”,表述却非常清晰明了。 “医生说你老婆过敏。你能不能说一下,当时你老婆‘过敏’时的情况。”施远腾开始直奔问题的核心。 “当时因为痛得厉害,医生说要用一种对她这种痛最有效的药物,还特意问我,她有没有药物过敏史。”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