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宫太后又唠了许久,可就是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 一方面,两个人都不希望朱翊镠马上去外地就藩,毕竟这一去就意味着永别; 另一方面,又担心朱翊镠长期滞留在京会引发诸多猜疑,甚至引发朝局的动荡。 可严格管束吧,一来,都认为孩子长大了不好管,朱翊镠好像天生就是那种性子; 二来,李太后又心存愧疚,早就意识到自己偏心,对小儿子不及大儿子关怀得多; 再者,李太后隐隐感觉越来越需要朱翊镠,这个小儿子好像有种先知先觉的能力,尽管儿子说那是观音娘娘托梦。 总之,矛盾、纠结…… 直到李太后要走时,两人还是没有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忧愁而来,忧愁而去。 但其实,李太后自己也明白,她一个秉持国政十来年的人都一筹莫展,又岂能指望十多年来没有管事的陈太后呢? 来找陈太后,不过是为了说说体己话,将内心无人可诉的心底话说出来,找个人听听。 儿子面前不好说,大臣面前更是不好说,哪怕亲如冯保。 那只有陈太后可以诉说了。 仅此而已。 真不指望陈太后能给她出个好主意。不存在的…… 怎么来,怎么去。 李太后刚迈出慈庆宫,便见朱尧媖追上来了。 “娘。” 李太后当即驻足:“尧媖,找娘有事吗?” “娘是不是有心事?”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娘当然有心事。”李太后拉着女儿的手,“不过不用尧媖担心,这阵子你就好好陪你母后吧。” “女儿知道。”朱尧媖十分乖顺地点了点头,“不过娘,女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与娘顾忌什么?说吧!” “娘,如果你有烦心事,大可找弟弟商量。” 李太后诧异地道:“尧媖,你为何这样以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