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见朱翊镠摇头,张鲸笑了:“就是嘛,怎么说冯公公也是徒儿顶头上司,而且又是娘娘的心腹,徒儿既没有实力,也没有那么愚蠢与冯公公公开对战。再说了,徒儿即便能拉动内廷的宦官对付冯公公,外廷官员徒儿也无法鼓动,毕竟人家是张先生的盟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赔本买卖,徒儿是不会干的。” 果然,张鲸所言与朱翊镠想象中是一样的。 朱翊镠依然慢悠悠地道:“那你的意思是,这次冯公公所遇的糟心事全部与你无关?” 或许是因为冯保不开心,张鲸的心情看起来相当不错,这家伙肯定恨不得冯保喝西北风呢。若有可能,直想将冯保一脚踢出紫禁城就是好的。 当然,冯保也一样。两人彼此彼此。 张鲸望着朱翊镠,觍着脸笑呵呵地道:“师父,在回答您的问题之前,徒儿想先问您一个问题,不知可否?” 为了探得真相,朱翊镠也只好回之以笑,热情地道:“问呗,徒儿请教师父问题理所应当,师父一定好好回答你。” 张鲸弱弱地道:“徒儿问一句不自量力的话,师父觉得与徒儿亲还是与冯公公亲?” 朱翊镠不假思索,当即心跳不加速脸也不红地回道:“徒儿徒儿,那意思不就是说徒弟如同儿子一般亲吗?毕竟徒儿是要侍奉赡养师父的,是不是?” “……”日!张鲸感觉跳到坑里面去了,咋还扯到赡养师父?真当徒弟是儿子啊! 不过面上张鲸还得笑着连连点头道:“是是是……” 朱翊镠又言不由衷地道:“那师父当然是与徒儿亲啊!伴伴他又不会侍奉赡养我。” 好吧,张鲸也不纠结于此,心想你说赡养就赡养,反正我死了你还年轻,谁赡养谁还不一定呢。 所以,张鲸也无警惕,开心地说道:“既然师父觉得与徒儿亲,那徒儿不妨直言,冯公公所遇的糟心事与徒儿是有一部分关系的。” “有一部分关系?什么意思?” “徒儿这么与师父说吧,冯公公负责为公主选驸马,竟为了一己之私将一个痨病鬼作为第一人选,简直丧尽天良,其心可诛,加上冯公公平时又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想对付他的人多了去了,徒儿不过是其中一个代表。” 然而朱翊镠并不想听这些,所以本心有点不耐烦。 他当然清楚想对付冯保的人多了去,就像对付张居正一样,毕竟触犯了许多人的利益。 即便没有发生梁邦瑞那事(原本历史上梁邦瑞死后,确实没有追究冯保的责任),想对付冯保的人仍不计其数,不然也不会被万历皇帝贬到南京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