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朱翊镠可是真的睡着了,不是假装趴在桌上。 如果这里不是密室,一会儿还得需要引领冯保出去,他带冯保进来,扭头就要走。 因为冯保与张居正之间的谈话,他无意听。 与两个该说的都说了。 尽管进来之前就叮嘱过冯保不要墨迹,长话短说,可那两人见面,又怎么可能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所以,朱翊镠干脆睡觉算了,尽管让他们说个够。 反正两个都是有分寸的人,也知道什么话适可而止。 …… 当朱翊镠醒来时,寅时已过半了。 但张居正和冯保两个还在聊,精神头儿十足,也看不出一丝困意。 朱翊镠伸了个懒腰。 “潞王爷醒了哈!”张居正道。 “要不,潞王爷再睡会儿?”冯保道。 “走。”朱翊镠站起身来,从嘴里吐出一个字儿。 张居正笑了,跟着起身。 冯保微微一滞,但没辙,只得犹不尽兴地站起。 看得出来,冯保还没有说够。 只是,经过张居正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后,冯保对朱翊镠更加崇拜了。 朱翊镠说走,冯保自然不会违拗,还没说够也只能走了。 张居正看起来倒是随意,历经从生到死,感觉一切都那么从容。 出来时,走的是另一条路。 冯保还诧异地问道:“潞王爷,为何不是原路返出呢?” 朱翊镠告知,走原路出不去。 然而殊途同归,出来时依然是在朱翊镠的房间里,只是出口处变成了倪云林大师的那副画。 不得不说,这密室中间的设计,可谓是匠心独运。 出来后,朱翊镠道:“伴伴,现在可以安心回京了吧?” 冯保满意地点了点头,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朱翊镠鉴貌辨色,又道:“伴伴,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