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种事情只要南谨严想知道,随便一查就能查到。 如今的白家当家人是当初的旁支,白家大半的铺子已被她送给了害死白染母父的仇家为报酬,这样的事情她要如何告诉别人? 难不成要说白家养了个败类,丢了祖宗的脸面吗? 南谨严点了点头,似乎终于明白了白染为何会来参加科考。 依着白家的财富和地位,白染身为白家少主,完全不需要掺和进朝堂这个大染缸,当初她的母亲不就是这样拒绝的吗? “倒是可怜了你,小小年纪没了倚仗,如今能有这样一身好本事,也是你母亲教导的好。” 南谨严见白染神色不对,也没再不识趣地提起人家的伤心事。 毕竟她可是要被自己儿子说媒的。 南安沁一脸心疼地看向白染,他竟不知她身世如此可怜。 听叫他过来的宫侍说这位白小姐是今日殿试中最为出类拔萃的一个,他本还以为是他们危言耸听故意哄他的。 如今自己亲眼瞧见了,他便信了。 南谨严话音刚落,白染便心下一动,忽然就有了主意。 “幼时的确多得母亲教导,只是后来白家发生变故,白染流落陈家村,前期还有母亲和父亲照顾,后来却只靠着沐家公子编竹筐接济,如此才有了白染的今天。” 既是皇上只一味地与她套近乎,迟迟不开口提及七皇子之事,白染索性先发制人,将沐锦一摆到明面里来。 南谨严自然一听就明白了白染话中的意思,大家都是聪明人,她也不会故意装傻。 不过就是科举前的一桩风流事,这又算得了什么? 到时给多给那男子些银钱打发了就是,也不影响什么。 “那的确是该好好谢谢这位沐家公子才是。” 南谨严将目光转向自己的儿子,这个孩子虽不是女儿,受的宠爱却不比女儿少多少。 “今日朕唤你和沁儿同时过来,想来你能明白朕的用意。沁儿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自幼便没了父后,一直在朕身边长大,如今已到了议婚的年岁。朕瞧着你们二人年岁相仿,你又中了状元,你们二人……” 南谨严话还未说完,白染便起身跪在了地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