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弥长丰脸上红白交接,要知道现在弥家大宅内外可是容纳了将近一千五百多人,今天宴上的任何风吹草动传出去,都或将滚成能冲垮整个弥家的巨石。 祖上积攒下来的家业难道就要因为今日冲动与此等丑事毁于一旦了? 见他半晌没动静,弥幺幺满心不悦。 唱独角戏有什么好玩儿的? 转念她又挂上笑,指尖轻扣剑柄,微微转身对着女眷那边就道:“现在向我爹求证血脉是不可能的,不过这里还真有一个人能证明我的身世。” 一闻此言褚香秀后背汗毛倒竖,她现在只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 虽然污蔑弥幺幺身世的是她,但她本人也没预想到对方会直接看穿自己,这事一旦发酵起来,不管结果如何,她都逃不了被弥长丰发落。 “三婶婶,我娘生前和您关系最为亲密,不过她已经去世多年,关于当年的真真假假,其实我自己也很好奇。 所以您能不能告诉我,我娘当年到底清不清白?毕竟生身父母大过天,我总不能对着一个厌弃我的人叫爹吧?” 三婶婶。 当这三个字先冒出来的时候,赵仙儿脸上笑容凝固,褚香秀额上冷汗密布,早就跟不上弥幺幺的思维进展了。 卜家大小姐褚清月的清白,弥家嫡孙女弥小幺的身世,现在可都捏在赵仙儿嘴里了。 只要她敢说一个不字,日后面临的可是两大家族的排挤和欺凌。 何况褚清月和弥小幺本身就没问题,一旦被查出是污蔑,她的后路只有死。 “让贵府三太太做人证恐怕不妥。”一道女声高高扬起,弥幺幺嘴角弧度扩大几分。 是傅少容。 她埋的的好枪手终于起到作用了。 “三太太既然是大太太的昔日好友,那为何会容忍六小姐在弥家受苦这么多年?可见她并不是真心待大太太。 既不是真心,所说的证词又如何让人信服?”傅少容语气沉稳,站在原位上直视着赵仙儿,好像要把她看杀。 “傅姑娘此言差矣,即便多年来我与大太太关系有所变动,也不会做出此等有辱家门清誉的事情。”紧攥着手帕,赵仙儿回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