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禁止-《禁止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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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嗡——

    他腹音刚落,手机就响起震动声。

    傅亦铭勾唇扬眉,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打开手机。

    【我在停职期,需要什么文件麻烦自己找。还有,钱快点打到我账上!(微笑脸)】

    傅亦铭的笑容逐渐僵住...

    这是什么态度?做错事还那么理直气壮地问他要工资?

    呵!他把手机往桌上一丢——我看她是真的不想干了!

    于是他接通财务部的内线,质问道:“上次通知你们给封秘书的本月薪资,额外增加两万业绩奖,没有按时发放吗?”

    财务部的主管陈倩因为傅友明的事情被辞退,他与封莞协议的那两万块钱,新上任的财务主管并不知情。

    傅亦铭闻言剑眉深蹙,声音冷然:“现在立刻发放!”

    封莞刚搞完卫生,看到傅亦铭发过来的消息,一瞧这措辞,就知道又是白川尧在捉弄她。

    傅亦铭是什么样的人?冰冷绝情,原则性极强。他说要停职一周,那么这一周内就绝对不会联系她。

    回完这条,她往下滑了滑,回复了徐朗,又翻到白川尧的消息。

    【下午四点,这里见,我把钱还你。(附图一张)】

    图片是一家跆拳道馆的场地图。

    原来他说让她见识下真男人就是这个?封莞不以为意地抿唇一笑,还是决定去会会他。

    傅亦铭盯着封莞的那条短信看了许久,忽而想起今天白川尧又没来上班......

    昨天的屏保图令他不由想入非非,烦闷之意更重。

    敢这么和他说话,是以为有人能替她撑腰?

    笑话!他随时可以包机把白川尧送走。

    一贯冷静自持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搭在桌上的手攥成拳,清隽俊朗的脸上挂满怒容,目光盯着一处,似在发狠。

    高子昂叩门而入的时候,眼前就是这般景象。

    他笑着打趣:“呦,傅总这是怎么啦?”

    傅亦铭正心烦,闻言不客气地拿眼刀横他,满眼写着你找死:“不知道敲门?”

    “我敲了,你没听见。”高子昂四下一望,没看到封莞,“封秘书呢?我怎么没看见她。”

    傅亦铭漫不经心地说:“停职了。”

    “为什么呀?封秘书做事滴水不漏,让您这种热衷鸡蛋里挑骨头的人都挑不到缺点。更何况我听说她还因为你受了伤。这究竟犯了什么错,才值得你停职?”高子昂问。

    “原则性错误。”傅亦铭淡淡道:“我不开除她已经算网开一面。”

    “啧。”高子昂撇嘴,“那么有原则的傅总,怎么领带都系歪了。”

    傅亦铭闻言,干脆把领带扯下来。

    不系了!

    “你有事吗?”傅亦铭不耐烦地问他。

    “有点小事。不过我更好奇你哪来这么大邪火?”高子昂凑过去,笑得十分欠揍,“是不是封秘书不在的这两天,你感觉哪哪都不对劲,浑身不自在?”

    傅亦铭阴鸷的目光投向他。

    “很正常嘛。我的秘书请个假,我工作起来也会有诸多不便,毕竟秘书算是咱们的左膀右臂。”高子昂宽慰他。

    傅亦铭觉得他找补得尚算有道理,正欲收回目光——

    “不过我们还是有些不一样。我没有秘书,撑死算丢了左膀。你没有封秘书,应该算是丢了左膀右臂加一对腿。”

    傅亦铭摔下笔,用眼神凌迟他。

    “算我胡说行吧?”他忍不住小声嘟囔:“智商高有什么用,对感情反应这么迟钝。”

    “你什么意思?”傅亦铭处于爆发的边缘。

    “我说你爱而不自知!”高子昂朝他翻了个无语的白眼。

    “爱?爱谁?封秘书?”傅亦铭轻嗤一声,“你觉得她配吗?”

    高子昂点头:“难道不配吗?”

    傅亦铭蔑然一笑,觉得荒唐。

    高子昂问:“封秘书来之前,你的秘书时任最长的一个是多长时间?”

    傅亦铭想了想:“一个月?”

    “封秘书却能做五年,这说明什么?”

    傅亦铭思考片刻:“说明我开得工资高。”

    高子昂简直和他没话说:“说明她完全契合你的要求。”

    傅亦铭笑了:“我承认封秘书尚算优秀,但契合我要求的人并非只有她一个。沃鸣从不怕招不到优秀的人。”

    “那你最近烦什么?”

    “我烦......”他被问住了。

    烦什么?烦领带系不好,烦咖啡温度不适中,烦文件找不到。

    烦封莞不在身边..

    傅亦铭微微蹙眉,对自己这个想法感到些许震惊。

    恰时,徐朗叩响总裁办的门。

    “傅总,周医生来了。”

    周浪是他的私人医生,也是他和高子昂共同的朋友。

    “周医生可是大忙人,怎么有空往这儿跑了?”高子昂问。

    “拿人钱财,□□。”周浪笑着走进来。

    傅亦铭说最近容易心慌生躁。去医院做了个体检,他今天来给他送体检报告。

    周浪把体检报告递给傅亦铭,问:“你都是什么时候会觉得心慌?”

    “没有固定时间。”傅亦铭淡淡道。

    周浪思索片刻,又问:“那是不是因为什么特殊的人,特殊的事儿?”

    傅亦铭斜斜的睇他一眼:“你是觉得有什么事能让我心慌吗?”

    “不应该呀!”周浪“嘶”了一声,问:“你第一次感到心慌是什么时候?”

    傅亦铭回忆了下,懒懒地说:“在我奶奶家。”

    “为什么心慌?”

    “知道为什么,我还找你?”傅亦铭呛他,“庸医!”

    周浪耐着性子说:“体检报告没有任何问题。我需要知道具体情况,才能定夺是生理上的问题,还是心理上的问题。你那时候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傅亦铭的脑海里倏忽浮现起封莞一袭墨绿长裙,红唇耀眼的模样。

    他矢口否认:“没看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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