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水葱似的指颤抖着指着厅中那些从前笑脸迎人,如今刻薄算计的人,“你们这些人以为配合着她来算计我就能分得好处,呸,告诉你们,我哥哥是户部侍郎,马上就要升任尚书职,晋元伯府早就是个空架子,你们敢如此算计我,在我哥哥面前你们算什么东西!若是不识趣儿,就等着全部下大狱去吧!” 三老太爷浑浊的眼中闪着精明的光,抖了抖长须道:“老夫活了这么大把岁数倒是头一回见这种不知悔改的刁钻妇人!如今你们一家虽分出去单过,却还是许家人,你敢如此不敬长者,今日便是行了家法,慕家也没资格来管!” 慕文渝僵硬的挺直了背脊,冷笑道:“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 罗氏淡淡一笑,抬手拨了拨鬓边的簪子,坠着的赤金流苏微微摇曳着,耀了一抹微凉的金芒在脸颊上,慢条斯理道:“赵婆子死了,没人能证明大孙媳的死与你有关,可若是慕大人知道连他的长女是死在你手里的呢?别说慕大人会如何,怕是姚家就不会放过你们一家子的吧?要打官司是么?那就去啊!慕涟漪好歹也为我们许家生下了两个男丁,我与伯爷做太公太婆的总要为她讨个公道才行!” 慕文渝脑中猛然一轰,这件事过去多年,冷不防被人提及,便似一湃刺骨巨浪兜头打在了身上,冷的四肢百骸都生疼不已,只觉那月麟香的气味忽然变得那么冲鼻,直搅了心肺。 叫她忍不住的断了断呼吸,“你、你有什么证据!涟漪是难产死的,与我有何干系!” 罗氏掀了掀嘴角,“你要证据是么?咱们便一桩桩一件件的慢慢给你证明过去。” 朝着她身后一抬眉,立马丫鬟“扑通”就跪下了。 那丫鬟梳着妇人发髻,长相秀美,眉目流转间有怯弱赢赢姿态,颤抖道:“奴婢、奴婢是亲眼看见三太太把那些地契、房契的装进箱笼里的。” 慕文渝回头一看,竟是自己的陪嫁丫头,“春眠!你竟敢和她们一起算计我!” 春眠瑟缩了一下,衣裳上的娇嫩枇杷花衬的她格外楚楚可怜,咬牙道:“奴婢没有算计太太,奴婢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慕文渝恨极,扑过去便是两个耳光,“你这贱货!我那么信任你,还把你配给管事的做正房太太,叫你绫罗绸缎的穿在身上,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竟伙同那些不要脸的东西来算计我!她们给了你什么好处,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