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原本,姚家按照繁漪的话去做,到还能与镇北侯府搞好了关系,将来在官场上也多一重照应。 偏姚柳氏自以为聪明,能神不知鬼不觉借了姜家人的手去害繁漪,如今一切全都白费,两边还记一笔仇。 也让姚家的郎君去给她们愚蠢的祖母付出点儿代价! 姚闻氏听到消息独自闷坐了半日。 侄子虽不是念书的料子,二十的年岁也不过靠着家里混日子,到底不是蔫坏孩子。这才刚做了父亲,便为着婆母的疯狂蠢笨,被害的生生成了废人! 姚闻氏一想之下心惊肉跳,“怕不是慕繁漪的手已经废了吧!” 那侄子的伤,就是对姚家的警告了! 对方要的就是婆母的命! 这是在逼他们、亲自动手,结束婆母的性命啊! 若是婆母还好好活着,下一个代她受罪的便不知会是谁了。 或许就是他们这一房的儿女了! 不! 绝对不能让她的孩子因为婆母的愚蠢而受伤害! 姜柔听得消息时不由挑眉:“杀人诛心,若是姚柳氏还舔着脸活着,手底下的儿媳、孙媳也不会让她好过了。” 姚柳氏看着孙子引骨骼碎裂而红肿变形的左手,当场嘶喊着要找慕家的人算账,却被姚三爷禁了足。 姚二奶奶一听此事与慕家有关,便去寻了姚闻氏询问在宛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姚闻氏绞着帕子无限为难的左右闪躲。 姚二奶奶一瞧便知道她是晓得始末的,一咬牙便跪下了:“弟妹体谅我做母亲的心痛,我的孩子虽不成器,却也从不曾害了谁,他成了如今这般,我若是连他被谁害了,为何被害都不知道,叫我如何有脸面去面对他和他的妻儿呀!” 姚闻氏忙扶了她起来,打发了丫鬟婆子们离开,才泣泣道了始末:婆母和姑姐如何害死了楚氏,又如何在被人握了把柄的前提下,去撺掇了姜家的人去杀害慕家四女,致使人家、或许已经废了左手。 青墨瓦上浮光反射,落在眼底是冰雪一样的冷白,一声长吁更似深秋里的风:“害死了人家生母和幼弟,人家已经没有追究了,如今却还要……公爹与婆母夫妻四十余载,哪里肯处置了婆母,那边儿得不到想要的答复,便是要拿咱们的孩子下手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