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你怎么不嫌弃她呢?-《黑莲花庶女被迫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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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刚回到院子,脚步刚跨上了廊下的台阶便觉一阵天地颠倒。

    在丫头们的惊呼声中,她被扛在了谁的肩膀上,肋骨被棱骨分明的肩胛骨撞的生疼,尚未来得及消化的面险些吐出去,晃荡中目中所及是一片的晕在如水月华的青珀色。

    嘴角抿了起的笑意在被扔进床铺时悄然隐去,一抬足踩在他心口,抵住他欺近的身体,杏眼睁圆的娇叱:“你怎这样粗鲁!”

    顺势脱去了她的鞋袜,大掌扣住她莹白细嫩的脚踝,曲起拉开,整个人挤进她的双腿间,以最露骨暧昧的姿势居高临下的凝着她良久。

    然后在她的视线里放下了一切姿态,仿佛才他是被欺负的委屈的那一个,低语闷沉似坠空谷之中:“你要去哪里,把我也带走。”

    这样的姿势实在叫人尴尬,少不得一阵面红耳赤:“你、你起开!”

    繁漪横了他一眼,冷着面:“我与大人不熟。我们已经退婚了。”

    余光所及,是幔帐上大片大片的石榴花,寓意子孙满堂,福寿延绵,原是他们婚期前换上的。

    琰华五官生的清冷,目色却绵柔至极:“你说了不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依旧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

    繁漪嗤了他一声,撇开头:“谁理你!”

    琰华将身体紧紧贴着她,以他的炙热包裹她的微凉:“你不要我,我便没地方去了。”一路迎风而来的面上微凉,磨砂过她丝绸一般柔滑的面孔,缓缓流连至她的耳下,沉溺低语:“你沾了我便宜,我都不清白了,没人要我了。”

    明珠的轻柔与烛火的明亮透过幔帐进来,映着开遍的绯红花色,人仿佛迷进了浅红的氤氲里,眼角眉梢染了薄薄的红晕。

    仿佛羞赧的气恼也成了娇憨的蜜语:“你、你胡说什么!”

    薄唇含住她圆润的耳垂,轻轻含吮,琰华低哑沉然道:“我知道你都听到了,可你还在生我的气,气我没有早点醒悟,害你吃了那么多苦。我知道,都是我的错。看在我这样听话的份上,便绕我一回,好不好?”

    无音这样的高手能轻易听清一扇门之外的轻语交谈,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无音都以她冷冰冰没有起伏的声音告诉她了,他回绝姚意浓的决绝,她自然清楚。

    或许她就是这样缺乏安全感的一个人,可以感受到他的情意,却只有亲耳听到了对那个人再无牵扯的决绝才能有几分信。

    叫她流了那样多的眼泪,又如何能轻易叫他快活了,便是要好好折腾他才好。

    可他一点都没有犯错之人的自觉,不来伏低做小的讨好她,竟用这样无赖的招数欺负人!

    繁漪被他的气息缠绕的无法思考,只能无力的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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