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孩子的童言童语总是天真又娇软的。 沁微抱了玉哥儿在怀里颠了颠,引得小东西咯咯直笑:“是小豆子告诉你的咯?” 玉哥儿认真点头:“是啊!小豆子说的。这是我给他娶的名儿,就叫豆哥儿。” 闵氏假作认真思忖的样子,然后非常肯定的夸赞了玉哥儿起了个好名字:“这名儿不错,那以后弟弟就叫豆哥儿了。” 老人家都说幼小的孩儿替妇人看肚子都是最准的,大约是他们有最纯净的灵魂么? 繁漪看到闵氏的神色多了一份松了口气的轻松。 身为母亲,是儿是女自然都高兴,可在身为母亲之前她还是妻子、儿媳、孙媳,还是妾室紧盯的大娘子。 是这个世道逼着身为女子的“母亲”一心期盼儿子的出生。 一侧首便又看到沁微那双邈远的眸子深处慢慢弥漫上一点炙热的欢喜与庆幸。 这样的眼神转瞬即逝,若是有心观察,当真发现不了。 孕妇多觉,稍许待了会儿繁漪和沁微便回了。 昨夜的精彩,想是二人都有话想与对方说,便很有默契的一同转了脚步去了行云馆。 茶水轻煮,湿润的水气如烟缭绕,弥散在宽阔的小室里,映着窗台上开的鲜艳的四季海棠,清脆的叶片上慢慢蒙上了一片如霜白鹭,有一种别样的静谧葱茏的气息。 繁漪斟了茶水递给她,仿佛是不经意的一问:“你是何时回来的?” 沁微伸手去端茶盏的指及不可查的往回缩了缩。 以一目疑惑看向繁漪,想问一声什么,但见她笃定而深邃的眸子,心底的惊讶如波澜起伏,却又转瞬平静,点了点头道:“难怪与前世都不同了。” 是一抹舒缓而邪魅的笑色在她清丽的面容上慢慢绽开,恰如她衣裳上所绣的繁复花枝,色泽如彩玉,开的那般肆意而绚丽,是极度的欣慰与恨意平和交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