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问正主儿,谁会傻乎乎的说自己就是选定给侯府的继室? 施杨氏没料到这些个年轻人说话这样厉害,被沁雯不留情的一噎,倒成了损坏人家姑娘名声的嘴碎了。 面上一红又一白,讪讪道:“我也只是听人说起而已。” 伯夫人与荣氏坐在一旁慢慢说着话,谁也没有要劝一下“以和为贵”。 姻亲之间同气相连,威严和脸面都是不能丢的。 一个小小国子监祭酒家的太太,也敢随意对侯府之事说三道四,谁给的脸! 怀熙淡淡一嗤,小辣椒的冷笑是冬日寒冰,有刀刃的锋利:“道听途说的话也能在这样严肃的场合张口就来?好歹是官眷,说话也能这么不负责任,倒也不怕连累自家郎君!” 姜柔笑色便是夏日烈阳的光束,有灼烧的温度:“你啊你啊,这还听不懂么?若是不这么信口胡说一句,后头的戏可要怎么唱得下去呢?” 微微一“嘶”,状似惊诧的站起了身,四处一张望。 众人一时不解,也跟着她的目光望了一圈。 瞧她那夸张的神色动作繁漪险些笑场,用了压了压嘴角,拍了拍她的肩:“瞧什么呢?” 姜柔一回身,拿食指戳了戳她的额:“找另一个被你害了的女人啊!” 繁漪本生的温柔无害,一脸疑问的样子看起来更是无辜了:“啊?” 琰华白了姜柔一眼,一下拍开了她的手。 凤梧叹笑了一声,执了妻子的手抚了抚。 京中的蜚短流长原不过就那些,宾客们自是已经摸透了几分,眼神便有些意味深长了。 大抵是人以群分? 一旁长安县主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真是和姜柔像极了! 掸了掸被新娘那雪白的大妆蹭了满衣襟的珍珠粉,一脸好奇的凑上来:“受害者?谁啊?谁啊?” 繁漪突然很为对手感到痛苦,遇上这么几个后台强硬又爱搅合的女子,今日的戏恐怕要唱的辛苦些了。 尤其这位开场的…… 怀熙的长吁短叹里有浓浓的讥讽之意:“拜堂的是文蕖灵,那姚意浓人去哪儿了?” 长安恍然大悟,抑扬顿挫地“哦”了一声,一抚掌惊叹道:“果然啊,又一个受害人出来了!”然后十分认真的“不耻下问”,“可怎么就是繁漪害的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