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是想在他们面前唱一出,好帮着他们去算计姜琰华夫妇了。 蓝奂的面色渐渐沉下去,开口打断了蓝氏:“你住口!还不是你自己没办法阿好好管教下人!难不成还是郡主和郡君在胡说不成!”旋即指着文宣怒斥道:“姑爷尚且性命垂危时,你竟敢如此挑拨是非,陷你主子于不义!看来是留不得你了!” 他自不能训斥蓝时莹,否则岂不是连自己都承认了女儿在算计兄嫂么! 日头渐渐行至正午时分,遥遥听着有不知名的虫儿在树丛间零星无力的叫着,空气里带来一丝属于早夏的闷热之意,连那叫声也仿佛被凝滞在了空气里,叫人心口发闷。 文宣满面冤枉,不服气有惊恐万分地惊叫了起来:“老爷、老爷饶命啊!奴婢没有这样说过……真的没有啊……府医没办法解毒,奴婢心中焦急,只一心求郡主来救五爷,如何还敢在行云馆闹事是!” 冬芮终于有上场的机会了,语调高高扬起:“哦?你是在说郡主和身边的女官都在撒谎,为的是要冤枉你一个奴婢?是你有什么值得图谋的,还是你们暮云斋有什么值得我们世子爷和郡君算计的?你这样做倒是叫我怀疑,你在恶意挑拨世子和五爷、挑拨蓝家和慕家的关系了!” 蓝尚书面上定是挂不住的,自己急匆匆来看望中毒的女婿,却不想先看了一处自家女儿如何在夫家挑拨、不受待见的场面。 文宣噎住,不知该如何辩解,只能把眼神望向蓝氏。 谁知蓝氏急于撇清干系,一下子扑过来,一巴掌把人打翻在地,面上又是失望又是愤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害我!” 文宣狼狈的伏在青砖石上,瑟瑟抖个不停。 眼见自己被逼进了死胡同,她哪里还敢再多说什么,就只一味捂着面孔啜泣着磕头求饶:“奴婢只是太担心五爷的安危了,情急之下被猪油蒙了心也不知自己究竟说过了什么,还请侯爷看在奴婢只是太担心五爷的份上,饶恕奴婢吧……” 侯爷不耐听这些,做公公的也不能当着亲家的面处置儿媳的陪嫁丫头,少不得要留些颜面给蓝氏,便摆了摆手道:“只要行云馆不与你们追究,要怎么处置儿媳自己看着办吧!” 蓝氏自然是不舍得杀了文宣的,如今她身边能出谋划策的也就这么个丫头了。 睇了文宣一眼,唤了粗使婆子来,一咬牙道:“敢惊了大嫂的胎,自不能轻轻放过,拖出去二十板子,给我狠狠地打!” 沁微漫不经心的一笑,却也没再说什么。 二夫人和荣氏相视一眼,有流光微转,面上不过一抹长辈该有的得体担忧。 文宣想挣扎,却被粗使的婆子一把捂了,给拖出去了。 正好姜柔也从里头出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