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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特激动地问：“这条公路通往哪里？”

    局长说：“布尔加斯。”

    布尔加斯是保加利亚第二大港口城市，石油、化工、晒盐、钢铁等产业都相当发达，同时还是非常重要的特流中转站。

    怀特冷笑：“想在布尔加斯上船出海，逃往俄罗斯么？没有那么容易！”

    “你们在这一带有没有军队？”他问。

    局长说：“有一个山地旅，不过离得比较远，怕是很难抢在他们离开山区之前赶到。”

    保加利亚军队虽然剽悍善战，但装备真的不怎么样，像直升机这类空中机动、垂直打击的利器他们整个国家都没几架。而那支车队已经离开了那支山地部队的防区，真要调动那支山地部队，顶多也只能是尾追，很难抢在车队离开山区之前将其拦住的。

    这就是没有直升机的坏处。一支没有直升机的山地部队跟咸鱼没有任何区别。

    怀特有点抓狂：“你们的军队……你们的军队……”这句话重复了好几次，硬是说不出个什么来。习惯了美军那超级豪华、一个师拥有两百架以上直升机的配置后，跟这些穷得当当响，全国都找不到几架军用直升机的军队打交道，真的是严重不适！

    但再怎么不适，他也只能磨着牙齿想办法解决问题。保加利亚军队装备落后是客观的现实，是他无法改变的，骂娘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浪费时间，与其跟这货浪费口水，还不如想办法补救。

    他想了想，说：“我们有一支特种部队正在土耳其境内与土耳其特种部队进行联合演练，如果你们能够开放领空，这支特种部队将会在一个小时之内抵达巴尔干山脉，对他们实施拦截。”

    局长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先前开放领空让全球鹰无人机进入保加入亚上空实施大范围的侦察、监控就已经很过份了，现在还要让他们的特种部队进来，这成何体统！消息要是传出去，保加利亚民众不造反才怪了！

    他有些强硬的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开放领空让你们的无人侦察机进来已经是极限了，再把你们的特种部队放进来，消息要是传出去，连我们总统都会有**烦，我这个情报局局长更是会第一个被拿出来祭天！”

    怀特说：“就算我们的特种部队不进入保加利亚，光凭你允许全球鹰进入保加利亚领空，也足够你被拿出来祭天了。”

    局长大人：“……”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特务头子说得没错，光是他同意让全球鹰进入保加利亚的领空，对保加利亚全国实施监控和侦察，就足够他被拿出来祭天了。什么？是总统允许的？好啊，总统签署的书面文件呢？你倒是拿出来啊！拿不出来就是你自作主张，收受了美方的贿赂，擅自把全球鹰放进来的，不拿你祭天拿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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