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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柯的眸中划过失落，他还以为曾经的秦暮是将军的得意门生，将军至少会跟她透漏些什么。

    沈暮问：“怎么了？”

    南柯说：“将军的书架后面有个保险柜，目前看我们没人知道这个保险柜的存在，我本来觉得里面可能放着当年的‘脑源计划’的资文件，但是不知道密码，打不开。”

    沈暮愣了一下，问：“你闯了他的书房？还偷偷开保险柜了？”

    南柯没好气的说：“闯了也没用，打不开，所有能想到的密码都试过了。”

    这件事沈暮也没辙，只说：“如果保险柜存在了很多年，那就尽可能往过去的事情猜密码，将军是个念旧的人，这保险柜又没人知道，应该不会轻易修改密码。”

    南柯撂下筷子，靠在椅子上发呆。

    过去的事情？

    他和霍云骁试过了南绛的生日、忌日、南柯的生日、还能是什么过去的事情？

    欧随一拍桌子，说：“我知道！”

    “知道什么？”

    “既然是跟当年的‘脑源计划’有关的东西，那保险柜的密码肯定是跟这件事有关的啊！你们应该用沈栀书的忌日！”

    南柯满脸黑线：“沈栀书是在滨海去世的，组织根本没有她的消息，也没有关注她的死亡日期。”

    欧随被堵了回来，又皱着眉头想了半天。

    他猛地抬头，却看见南柯“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喊道：“我知道了！”

    欧随愣了愣，说：“这是我的台词吧……”

    沈暮看着南柯，问：“你知道什么了？”

    南柯说：“欧随说的没错，应该是跟‘脑源计划’有关的人啊，跟这项计划有关的人除了你母亲，还有你啊！”

    沈暮的嘴角抽了抽：“是我的忌日？”

    南柯白了她一眼：“说正事呢！很多年前的事情，跟你有关的日期，你想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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